想着想着身体就发热了,脸颊也烫起来——估计是红了,好在现在月色朦胧,红色的霓虹灯光照进车厢里,把每一个人都染成了红脸。
今夜没有风,仿佛一切都平安无事。只是下车之后必经的这条小街更加可怕了,开始有一些人聚众喝酒,无论真醉或者假醉,都对丽娜表现出一种侵略的姿态。丽娜很害怕,硬着头皮走过去,因为已经走到街心,再往后退,往返的行程会更长。好不容易到了住处,心里还在怦怦跳。裴红雨和杨巧儿正忙着作饭,看见丽娜回来了,高兴的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抱抱她,问她去哪里了,累不累。丽娜长出一口气,直接躺到床上,告诉她们不仅很累,而且吓得半死,因为门口的这条小街好多流氓,一个个凶神恶煞是的。
她俩蹲在床前给丽娜揉腿,丽娜趴着,给她们一人分了一条,免得起争执。她俩力量都很大,有点儿象握着墩布在墩地,平常丽娜一定会疼得叫唤的,但是现在她觉得很舒服,一天所经历的疲惫与欢悦,惊恐和失落,复数的情怀乱麻一样的纠缠在心里,而此时不安的心情好像都被四只强悍的手臂追剿的七零八落,丽娜的心慢慢感到平静了,安全了,她觉得小裴和巧儿像两个武士,精心的保护她,而她俨然一位寒门公主,落难的千金。推拿按摩完了后背,丽娜翻过身子,想再让她们给揉揉前面,她伸了个懒腰,把两只胳膊朝着头顶的方向直直的伸展上去,小裴和巧儿忍不住了,心里有一股热气一直冲到脑门,就互相看了一眼,跳到床上一左一右把丽娜死死的抱住,在脸上亲来吻去,丽娜觉得舒服极了,不想反抗,闭着眼睛呵呵呵呵的傻笑,任由她俩摆布。
nwxs9.cc 哲学家说,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比如说亲美女亲的时间长了,就得吃焦糊的饭菜了。但是她们仍然很快乐,就象从前一样。不过丽娜毕竟和她们有区别,她今天空手而归,没有买到任何东西,多少还有一丝惆怅,过几天还必须再去一趟。她不想和她们说这个计划,因为她不愿意和她们一起出门。
第二天丽娜仍然起床很晚,喜鹊在外面喳喳喳喳的叫,那一棵树的影子又投进屋里,有一个部位还是象骑脖子的剪影,而喜鹊的尾巴仍旧扮演着上面的人的长发,一动一动的,丽娜抬眼看看屋顶,果然灯还亮着,昨天晚上又忘记关掉它了。人躺进被子里,多了一层保护,所思所想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感性的欲望。她觉得所有的目标全都忽远忽近,说不上容易,也说不上困难,大概只是缺少一个机会,好在时间有的是,现实这个平衡,一时半会儿没有被打破的迹象。过一会儿,妈妈从老家打电话给她,她听到妈妈的声音,又嘤嘤的哭起来,象个孩子是的,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是不停的叫妈妈,妈妈也在那边哭,同样无言以对,也只是喊着宝宝乖,宝宝受苦了,电话局的人如果知道通讯资源被这样浪废一定会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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