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不然怎么叫时髦呢。愿做奴的人有的是,很多人有做S的情结,习惯于气指颐使的使唤人,也有很多人天性愿做奴,认为受自己心仪的人驱使,蹂躏,作贱也是一种享受。有钱的就花钱买调教,享受SM,没钱的就甘心情愿地去做家奴,也是享受人生。这种愿做家奴,私奴,夫妻主的奴的人网上有的是。你也可以从网上收个奴才好好伺候伺候你!」
「哎呀好姐姐,真是与君一夕言,胜读十年书。叫你说得我真有点心动了,回家我就和我们家桂薪商量商量,尽快也收个家奴来让我也享受享受!请姐姐也帮我物色个好奴才吧!不过在我没收着奴之前,你的奴才能不能借给我用两天?」
「你想得美,把奴才借给你那几天我可怎么过呀!」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楼外有人喊叫:「吴会计,比赛结束了,快把奖品拿下来吧!」「好唻,听见了!」吴晓娟大声应道,和柳姐俊赶紧各忙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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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做奴的开始
我叫张志高,今年三十八岁,小四十的人了,由于工厂破产,一个正经工作还没了,没有孩子,老婆还跑了。为了糊口,我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当过一段护理工,就是替家属照顾那些卧床不能动的患者。虽说活脏点,一个月挣一两千块钱,也还过的不错。一个偶然的机会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使我变成了我现在的主人吴晓娟奶奶的家奴,开始了我的新生。
去年年初,我伺候的截瘫患者,也就是主奶奶吴晓娟的爸爸要出院了,同样需要有人照顾。当时她还不是我的主人,就请我到家护理病人,兼做家务,每月两千。她和丈夫黄超人在单位都很忙,这样算多了个保姆,既不用担心病人,每天回家又能吃个现成饭,也挺好。可是过了三个月,病人突患上呼吸道感染,送医院竟没能抢救过来,我心里也好难受。
就在送葬那天,她们家人一大早都去殡仪馆了,由于未来得及结工钱,我就还在她们家给她们收拾屋子。看到卫生间洗衣机上放着她换下来的衣服袜子还未洗,我如获至宝,把袜子含在嘴里,抄起她的内裤放在鼻子底下忘情地闻着。「你干吗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道。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吴晓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说是赶回来拿什么文件。「你不嫌脏啊!我都穿了十来天没洗了。你是不是就喜欢闻怪味啊!」。一时搞得我很狼狈,手足无措。我赶紧把袜子吐出来,慌忙地说「不嫌不嫌!」吴晓娟一脸坏笑地说「给我说实话,你以前是不是也闻过我的袜子内裤?不说实话我都给你抖搂出去!」「是闻过。」我不得不说实话:「每次给你洗衣服前我都要好好闻闻你的内衣袜子,我喜欢你衣服上香喷喷的味道。」「不只有香味吧?看来你有闻臭味的怪癖。你懂得SM吗?」吴晓娟问道。「多少知道一点,S就是女王,主人,M就是奴才,女王可以任意作贱奴才。」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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