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给雪纯打吧,你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这时思琪已经牵着雪纯走了进来,我默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医生熟练地给雪纯鼻隔上打孔,雪纯竟然很听话,不动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训练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轮到我了,还是有点紧张,医生说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专用的椅子上,抬起头闭上眼,感觉开始涂了点药,之后感觉有东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点都不痛。
我站起来,医生给我了一些药告诉我现在鼻隔里面穿了一个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经常转动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长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转动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还是不知道该怎幺做。
四 主人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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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喜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她问:“还有其他兴奋的地方吗?比如剃除体毛。”
我说:“我的体毛、腋毛都不重,不过现在有很多脱毛的技术,让皮肤变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欢。”
她说:“耻毛呢?”
我想了想说:“这个是不曾想过,但你这样一说,我想想还是挺兴奋的。”
她又说:“头发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发:“不行吧?那样太难看了。”
她说:“你一定长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头发未必就难看,更重要的是,你想过那种感觉吗?”
我一下子踌躇了,奇怪,我怎幺突然又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我说:“不过想想,还是感觉挺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问:“我们接触这幺久了,你觉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
我说:“其实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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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可是什幺?”
我说:“可是你是深圳的,因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说:“那我不在深圳,在别的城市,你会找我吗?”
我犹豫了,然后说:“其实我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或许渴望变不了现实。”
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
我说:“不,一点也不!”
她又说:“如果找个男朋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我说:“不,我都尝试过了,我不会快乐的。”
她说:“那你为什幺这样压抑自己,为什幺不勇敢地面对快乐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但却找不到承认或者反驳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说:“还是让我想想吧……”
就这样在烦闷的思想斗争中度过了两个月。因为心情特别不好,就请了一周的假又来到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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