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印记。
诗亚骑的都感觉累了,才叫殷殷停下。
“很乖的小奴!以后我不光骑她,还要往她嘴里撒尿、拉屎呢!”诗亚从殷殷身上下来说,然后脚
踏着金花的胸示意金花躺下。
“那有什幺问题!她的嘴就是娘娘的便盆!”金花抱着诗亚的脚躺到地上。
“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当初你怎幺不多为我培养个小奴婢呢?”诗亚穿着高跟鞋站到金花的胸
上说。
“明天我就再为娘娘领一个,不,领养两个来!娘娘觉得多大年龄的好呢?”金花爽快地答应道。
“四、五岁的?年龄小点的好管教吧。其实我家里已经领养了两个了,再加上你和殷殷,伺候我
也够了。我只是想凑个人数,摆摆排场,也算是对我从城市到这小穷镇生活的一个补偿吧。”诗亚从
金花身上下到地上得意道。
“好好我马上就去办。其实眼前就有一个,是我表妹的女儿,刚好五岁。我表妹和她男人在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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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运输,去年出了车祸,她男人死了,她则瘫痪在床,她女儿囡囡没人照看,曾求着要送给我做养女,
我没要。我就把那囡囡先给你领来吧。”
金花趴到沙发前。诗亚坐到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双脚架在金花背上娇声说:“恩,那好
吧。”
诗亚心目中还有一个合格的奴选,那就是她家隔院的邻居,校教导主任高仁山。
高仁山和诗亚年龄差不多,老婆莲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早晚在学校卖馒头。有个女儿高静大学
毕业已两年,在县城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
仁山早就对隔院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遗憾的是诗亚把自家门户关的很紧,从没给过仁山机会。
说实在的诗亚很讨厌仁山,外表象个君子,内心却十分肮脏,这当然是诗亚当时的感觉。
诗亚住到仁山隔院后不久,她凉在自家院子里的内裤经常丢失,后来被她丈夫抓到是这仁山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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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找到仁山家把仁山痛斥了两次,警告仁山再做这种肮脏事就报案,总算把这事平息下去了。
诗亚的丈夫去世后,仁山又蠢蠢欲动了。他不是去骚扰诗亚,而是偷窥诗亚上厕所解手。诗亚家
的厕所和仁山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只隔一堵土墙。乡下的厕所都是蹲坑式的,一个斜坡通便道,通到
院外各家自己的粪池。
那仁山在他和诗亚家厕所的隔墙上开个小洞,并在诗亚家厕所通便道的下面,砌了个小水泥平台。
仁山十分注意诗亚家厕所这边动静,等到诗亚或是女儿晴晴上厕所,仁山就趴在那小洞后面偷看。诗
亚和晴晴拉的屎,则顺着通便道滑落到后面粪坑的那小平台上,仁山随后从后院门出去,跳到诗亚家
的粪坑里,用筷子把诗亚或晴晴的屎夹到饭盒里,拿回去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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