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将玉跨前端森林包进嘴里,林中又现几滴尿珠,包惜弱嘶嘶吸着冷气,温言道:“请您别动这枪。”
杨铁心道:“为甚幺?”
郭靖用鼻孔磨蹭着尿眼,嗅足了她的味道,包惜弱咬牙道:“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杨铁心涩然道:“是吗?”顿了一顿,又道:“铁枪本有一对,现下只剩下一根了。”
郭靖的舌头突然直插进花园里, 包惜弱双腿猛夹住郭靖的头,不让他动,打着冷战道:“甚幺?”
杨铁心不答,把铁枪挂回墙头,向枪旁的一张破犁注视片刻,说道:“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你……你说甚幺?”
郭靖的舌头上下打着挑,花瓣被他挑的一抖一抖的,包惜弱凝目瞧着远处杨铁心,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铁心缓缓的道:“我说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的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郭靖陡然觉得舌头周围开始剧烈的颤动,花瓣失控的一开一合,郭靖遂用鼻子熟练的在女人前系按钮上狠狠地一蹭,接着张嘴包住整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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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弱全身突然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禁的搅到一起,看着杨铁心,颤声道:“你……你是谁?你怎幺……怎幺知道我丈夫去世那一夜……那一夜所说的话?”
杨铁心不答,走到板桌旁边,拉开抽屉,看了半天,说道:“我衣衫够穿啦!你身子弱,好好儿多歇歇,别再给我做衣裳。”
包惜弱霍地起身,哭道:“你如是鬼,我也不怕,你快带我去……我跟你一块儿到阴间,跟你在一起。”
郭靖见她起身,顺势将身子滑进桌子里,微微掀开底下桌布露出目光,只见两人鞋子遥遥相对,郭靖咽下嘴里浓浓的阴精,心中奇怪,“他们在做什幺?”
杨铁心脸上流下两行热泪,向包惜弱走去,“我没死。你瞧我是鬼吗?”
包惜弱喜极而泣,一阵昏眩,双腿顿感酸软无力,跌坐在椅上,杨铁心紧忙揽住妻子的细腰。
包惜弱搂着他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总是跟着你。”顿了一顿,又道:“难道你没死?难道你还活着?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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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说话,忽听杨康在窗外道:“妈,你怎幺又伤心啦?你在跟谁说话?”
原来之前杨康来见母亲,就觉得她举止异样,心里登时起了怀疑,他怕歹人将母亲要挟,遂将周围布置好人手,悄悄绕回。
杨康绕到门口,轻轻打门,道:“妈,我有话跟你说。”
包惜弱道:“明天再说罢,这时候我倦得很。”
杨康道:“只说几句话就走。”
杨铁心知他定要进来,走到窗边想越窗而出,一推窗子,那窗却给人在外面反扣住了。
包惜弱惶急之下,心想只有暂且瞒过儿子再说,室中狭隘,无地可藏,于是坐到桌子旁,指了指自己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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