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钦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而郝蓓抓住这个机会,突然转过身来,双腿压住米钦已经形同虚设的臂膀,又坐在米钦的胸部,这幺一个跨骑胸口的姿势将米钦如同十字架般固定在地上,毫无逃脱的机会。
这幺呆了一会儿,米钦吃不消,又开始求饶,但是结果也在他的意料之内,郝蓓无动于衷,等米钦脸憋得通红,吸入的空气已经无法通过胸部支撑起郝蓓的体重,米钦又开始因大脑供血不足而渐渐意识模糊了,但是这时胃部没有处于郝蓓的压迫之下,无法呕吐,他似乎连靠身体本能自救的机会也丧失了。米钦从下面看上去,郝蓓挺拔的胸脯遮挡住她部分脸庞,但是郝蓓灵动有神的眼睛仍然露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里透露的是深处困境的无奈,一个眼里闪现的是得意的满足。天壤之别的境遇,天壤之别的表情。又坚持了一会儿,米钦眼里郝蓓的形象渐渐模糊、扩散开去,跟着米钦觉得眼前一黑,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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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米钦再次有了些知觉,他感到的是肚子上钻心的疼痛,等他渐渐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郝蓓双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两脚交替踩压着自己的腹部,原来他这次醒转,还是感觉到郝蓓踩踏所带来的刺痛才渐渐清醒。他想移动身体将郝蓓晃下去,但是乍一动弹,感觉脑袋沉沉的,做任何动作都十分吃力,现在他好想睡上一觉,但是郝蓓无所顾忌的踩踏似乎将他当成了跑步机,他实在无法闭上眼睛休息,只能在这半睡半醒的昏沉在中度过着漫长的一分一秒。
踩踏所产生的破坏似乎比压坐要厉害得多,一个原因是脚部面积要小,所以压强更大,第二个原因就是压坐时只是一个相对静止的状态,而此时郝蓓双脚交替着给予米钦肚子实施的踩踏却是在不断的运动中完成,郝蓓的脚每一下落定,都会将他本来软弱不堪的腹部踩得深深凹陷,这时米钦缺乏锻炼的腹肌面对郝蓓每一次踩踏的进攻都会屈辱地投降,跟着变成郝蓓脚底的形状,似乎每一次郝蓓一只脚落到最深处,另一支脚准备抬起的时候,米钦就感觉从鼻中、口中、耳中甚至眼中被压榨出一些不知是液态还是气态的东西。米钦感觉双手不太服从大脑的指挥了,但是还存留一些知觉,因此他极为吃力地抬起双手,慢慢移向郝蓓不断抬起、落下的两支腿,等触摸到任何一条腿想发力推开的时候,发觉郝蓓的支撑腿像定海神针一般纹丝不动地将自己钉在地上,等支撑腿变为抬起状态时,另一支转化为支撑作用的大腿又牢牢地控制住她的重心,米钦伸去的双手像骚痒一般苍白无力,根部无法推动一丝距离。渐渐地,他感觉腹部传来的不再是一阵阵有规律的剧痛,而是一种令自己感觉逐次紧绷的力量,郝蓓落脚一次,他就会感觉积聚在自己体内的压力加大一点,直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这股内部的压力,突然喉头一阵燥热,这股压力终于从米钦的口中找到了泄压口,米钦感觉从口中喷出一股劲力十足的带着咸味的液体来,他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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