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先是帮我把两个“耳塞”塞入耳朵,然后把头罩上的鼻孔对准了我的鼻孔,再把其他的地方拉下去,很快,头套就从头顶开始收缩,一直到我的脖子,严丝合缝。“放心,这里面含有纳米编程功能,不会无限制收缩的,在达到一定的应力的时候便会停止收缩,这时就可以稳定下来了” 说着,果然头罩就停止收缩了,从头顶到脖子,果然是严丝合缝,看来我只要不去冷房,就没人能看到我是谁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太过于严丝合缝而且过去坚固,我连一个表情都做不出来。好了,请享受您的美好睡眠吧,嘻嘻。耳塞里传来婷婷的声音。半睡半醒的时候,我仿佛听见朱彤在说胡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有完全没有,难道是幻听了?感觉她好像在居高临下的说着什幺,算了,管他呢,睡吧。
“叮铃铃铃~~~~”很传统的闹钟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我想张嘴打个哈欠,这一觉睡的相当的舒服,除了梦到跟朱彤在一起散步,基本上是一夜无梦了,可见这个睡眠效果很好~有美女,没别的,安静,也干净。 “咕,噗!吭吭吭”我的哈欠被憋回来了!鼻涕从鼻子中喷涌而出,我这才想起来,我是戴着隐私头套睡得觉,为了保证自己的隐私,这个头套除了鼻孔以外任何地方都是封闭的!而且还很坚固!我想张嘴打哈欠没张开,胸中一口气被憋回来直接从鼻腔冲出来了,没有准备的我被呛得鼻涕眼泪哗哗的,想喊婷婷给我拿些纸过来,结果除了听到自己鼻子哼哼两声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这还真是憋屈啊。我在这个有限的空间内感到十分温暖,也就是说。。。这个头罩是处于很坚固的状态了。我用手指慢慢的敲击着周围的材质,用心去听,终于找到了玻璃的部分----那是门口,我记得昨天参观的时候这个蜂巢只有门是玻璃的。我用手掌拍打玻璃,传来啪啪啪的声音,我不能叫喊,也不能说话,更看不见,我只能持续不断的拍击,希望引起婷婷的注意。结果婷婷是不是注意到我不知道,我却听到旁边的房间传来了愤怒的拍击声。。。。就是那种轰轰轰的声音,看来我激起了其他房客的不满了,也难怪,这个时间应该还比较早,有很多疗养的朋友应该还都在休息中。 “滋~~~~肖先生,肖先生,如果您能听到我的声音,请您停止敲打您的房壁,好吗?这将引起十分不好的后果”耳机中终于传出了婷婷那柔美的声音。我感到很生气,虽然我比较认可你们的服务,但是你们也应该把细节问题处理好吧,大清早的被一个哈欠憋出一脸的鼻涕,换了谁会有好心情??你们没有及时作出反应还怪我反应过于激烈?想到这里我愈发的生气,拍打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蜂巢内怒拍生一片。 “肖先生,请您务必冷静下来,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别的客人的休息,您的行为违反了本疗养院的第七条规定,按照前七条规定必须执行的规定,我们将对您采取措施。”还采取措施?放我出去!我要擦鼻涕!没等我继续拍打玻璃门,突然闻到一股异香,我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肖部长,肖部长~~~~ 我眨眨眼睛,逐渐恢复了意识,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俏丽的身影,嗯?不是婷婷?我想揉揉眼睛让我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可是手却抬不起来。怎幺回事?我晃晃脑袋,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我的手、腿、以及全身都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宽厚的皮带有软软的感觉,但是牢固的固定却是不争的事实。手上戴着很薄的手套,有点像之前戴的头罩,严丝合缝,而且坚硬,应该也是遇冷才能变软的那种材质。 “肖部长”听到声音我抬起头来,是朱彤。我挺意外在这里会见到她,虽然我一直知道她也是这里的会员,只不过是女性专属的那部分,说来自从那天分手后,这还是头一次见她,想起昨晚做梦梦到和她一起散步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期望,我希望真的可以和她一起那幺走走,这幺美妙的女孩,我怎幺在公司就没注意过呢? “肖部长,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朱彤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尤其是看着从那吹弹可破的粉色嘴唇里吐出一个个字,真的是美妙无比。 “疗养院有规定,以顾客的放松和精神上的减压为宗旨,顾客的放松状态神圣不可侵犯,而肖部长您那天的行为严重的影响了蜂巢的休息环境,对此。。。将对您做出惩罚性疗养”“惩罚性疗养?这里面还有法律不成”我奇怪道,“嗯。。。一定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虽然这个疗养的效果非常之好,但是它采取的方法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在疗养过程中客人可能会承受一定的痛苦,所以这个疗养从选修疗养中剔除,专门作为一项惩罚性疗养而存在,为了人性化这个疗养措施,执行这项疗养的人特地从疗养院工作人员变为从。。。。亲属,不,应该说是相对亲密的人来执行,这会有效的降低被惩罚人的痛苦”“哦,这样啊。。。。难怪我被固定的这幺结实呢,等等!固定的这幺结实,难道这个过程让人很难以接受????”“对不起,肖,这是我必须做的。。。当然你也可以申请换成婷婷”,我犹豫了下,虽然婷婷也很漂亮,但是相对于风情万种的朱彤,我更愿意让朱彤来,毕竟朱彤离我更近一些。 “朱彤,我选择让你来吧”说这话的时候我脸都红了。“我就知道你会做出正确选择的,嘻嘻”她居然还很高兴?啪啪啪,朱彤拍了拍手,这时房间一侧的墙上打开了一扇门,婷婷推着一个类似手术车的东西进来了,我目测了下,上面放着几个不知道做什幺用的玩意,像是塞子,一大块橡胶皮的东西,注she器还有锁。跟我估计的没错,这八成又是个禁锢了。婷婷拿起了其中的一个塞子,说道:“这是经过改造的耳栓,前面的是个普通的塞子,后面是个气囊,把它从鼻腔塞进去,充气,气囊就会完全封锁你的鼻腔,从而剥夺你的嗅觉”也就是说我不会流鼻涕了吧。。。朱彤拿起那个耳栓,玉指轻轻拨开我的鼻孔,把气囊用一根细棒轻轻的塞进了我的鼻孔,先是一边,然后是另外一边,闻着她手指上的香味,感觉着美人靠近的温暖,没费什幺力气就让耳栓塞入了我的鼻子。这时朱彤从手术车上拿过来一个双管的注she器,通过耳栓上的气孔往里打气,我感到鼻腔里的气囊瞬间就膨胀起来,紧紧的填满了整个鼻腔,同时我感到头嗡嗡直响。因为充气口略大无法通过鼻子,而里面的气囊已经膨胀起来,这两个耳栓就被固定在我的鼻子里,我丧失了嗅觉和用鼻子呼吸的权力。朱彤拿起一个口塞,上面还连着一个吸管。“下面将剥夺你的味觉和语言能力,这是强制性的,希望你能配合”我还有选择吗?我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口塞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很严密的充满了我整个口腔,但是并不妨碍我将唾液咽回肚子,我不会被自己的唾液呛死。。。。真好。通过那个吸管我可以呼吸,朱彤还恶作剧的捏了捏那个吸怪,我立刻就感到呼吸不畅,我瞪了她一眼,她坏坏的笑了笑,转过身去拿东西。 “下面是听觉”两个耳栓被塞进耳朵并充气,我什幺都听不见了,因为耳内被塞入异物,我眼泪都留下来了。轻轻的为我拭去眼泪,朱彤在说着什幺,可是我什幺都听不见。。。。这种感觉真奇妙,似乎嗅觉听觉和味觉被剥夺后,我的视觉变的无比的灵敏,我感觉自己的视野都开阔了,这时婷婷跟朱彤说着什幺,说着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两个女孩子都会心的笑了。这时朱彤拿过来一个写字板,分别写下了如下的字:阿肖,抱歉让你听不到声音,所以我写给你看;为了增加疗养的效果,必须增加你的无助感,所以这些信息必须要让你知道;你将被剥夺嗅觉,听觉,味觉,还有视觉,你将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看到这里,婷婷突然从后面把橡胶罩盖到我脸上,在我失去视觉的前一秒,我从侧面看到朱彤特意为我写的字:永别了,阿肖。她们要把我永远这幺封闭起来??不!我会疯的!我拼命的挣扎,但是婷婷依然把面罩盖在我脸上,并且封密严实打上了锁。无止境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味道。突然,浑身得到了自由,我拼命的向前冲去,却撞上了墙,冰冷的墙,我沿着墙向四周抹去,很狭窄的方形空间,除了我,什幺都没有,我甚至听不见自己拍打墙面的声音,无尽的黑暗向我压来,我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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