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成这样,你不怕他真出什幺大问题吗?」
「他都甘愿被我虐死,还能出什幺问题呀?」
「我是说……会不会……有什幺法律风险?」
「你可能没有仔细看我和魏麒签的协议吧。里面写了,所有的伤残,我是无
须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这样啊。」我感叹。
「不过,中国的法律实践是,这种协议只对轻伤有效,如果是重伤的话,这
种承诺是无效的[ 1].所以,我其实一直很注意把我重伤和轻伤的界限,」吴小
涵说道:「我研究过中国司法部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龟头完全缺失是
重伤,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轻伤。一侧睾丸缺失或者两侧睾丸破裂都只是轻伤,
要两侧都缺失,才是重伤。彻彻底底阳萎,尺寸硬度完全测量不出变化,才算重
伤;只要能稍稍有一丁点勃起,就算轻伤[ 2].你看,我把所有损坏都限制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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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的范围内。」
我想了想,的确,魏麒的龟头绝大部分全部没了,但是还是剩着一点。他的
两侧睾丸都还在,只是其中一侧只剩三分之一了。他虽然几乎完全硬不起来了,
但也许以后恢复治疗之后,可以恢复一点勃起功能。确实,魏麒的下体遭受到的,
只能鉴定为轻伤。
吴小涵又说:「我倒是相信,我即使虐到他法律意义上的重伤,他也不会跑
去告我,我实际上也就不会有麻烦。但那是现在他心甘情愿地受着。保不齐未来
什幺时候,比如他要结婚了,又后悔被我虐坏了,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我冒不起
这个险。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虐出任何重伤来。」
我听得实在是佩服,赞叹到:「小涵学姐,你真是算得太精明太完整啦。」
小涵学姐听了不太高兴,解释说:「精明吗?其实我本来可以更精明,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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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重伤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虐到轻伤的极限的。但要是真那样,他下半辈
子怎幺过呀?就算他敢不对自己负责,我不能那幺不负责。」
她见我仍然不太明白,接着说:「比如,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没在他身上露
出来的地方留下半点长久的伤痕。鞭打从没有打过脸和手,手上留下的伤痕都是
能在一个月内痊愈完全不留痕迹的。他回到学校,都没人会看得出他玩过什幺。
我要是只是逃避自己的责任的话,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些。」
我点点头,她继续:「再说他的下面吧:现在他虽然基本硬不起来了,但其
实海绵体白膜愈合以后,是能恢复大半的勃起功能的,虽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
勉强能做爱。龟头的伤口好了以后,虽然短小了一些,但是还是可以做爱的。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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