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小姐,老爷他...”“方妈!我连管自己妹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更何况我是医生,我来照顾小多不是最合适的吗?”阮浯霜冷冷的问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对...对不起..大小姐,我这就离开。”看着方妈下了楼,阮浯霜才拿出钥匙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
房间里还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那个沾满着鲜血的皮鞭还扔在地上。雪白的地毯染上一片片鲜红色的印记,就犹如雪中的梅花,有着说不出的好看。阮浯霜坐在床边抚摸着那个人苍白的脸。
长长的头发因为从来没有剪过的原因,已经留到了腰部。和自己相似的细眉,比自己稍微大一些的眼睛,翘挺的鼻梁和那张薄唇。如果两个人走在街上,人人都会以为这是对双胞胎。但是只有阮浯霜知道,这个人,只不过是那个第三者生的贱种而已。
2、
阮浯霜把阮多身上盖着的被子拿开,满身伤痕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雪白的床单和被子上沾染上一片片红色,黑色的长发配合着过于苍白的脸,更显得弱气妩媚。阮浯霜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慑住,几乎是不自觉的吻住那个人因为过于干涩而开裂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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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所吓倒,也许是被这股熟悉的香味所唤醒。阮多愣愣的看着那个闭着双眼吻着自己的人,这个吻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带着掠夺,带着玩虐。反而是带着一丝温柔和抚慰。
感觉到那条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嘴里煽风点火,每次都要触碰到喉咙的最深处。阮多忍不住去回应这个弥足珍贵的吻。两个人吻的忘我,阮浯霜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阮多胸前的两颗饱满。
不同于其他16岁的孩子那样,阮多的胸部已经发育的十分成熟,几乎和已经成年的自己差不多大小。用力的揉捏着那对饱满,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感受到山峰上的两颗红豆已经傲然的挺立着,阮浯霜更加用力的去揉捏。“唔...”受不了胸部带来的刺激,阮多的一声呻吟破口而出,同时也吵醒了陷入情欲中的两个人。
阮浯霜猛的推开怀中的阮多,自己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吻她?吻这个第三者生的贱种!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阮多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背部的伤口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又一次裂开来。“呃...”阮多倒吸一口凉气,血顺着错综复杂的鞭痕缓缓的流出,又一次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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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阮多想伸出手抓住阮浯霜,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是异常的困难。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看着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疗伤药。阮浯霜熟练的拿出红色瓶子的消毒水,然后又用棉签涂在阮多的伤口上。
“唔...”阮多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伤口上不停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她知道每次上药的时候,都是最痛苦的时候。那种活生生的把伤口撕开,然后涂抹上药的过程,每次都让阮多疼的想要叫出声来。但是痛并快乐着,也只有这个时候,姐姐才会对自己露出那种温柔的表情。也只有这个时候,姐姐才能认真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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