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始终只是条狗。祁云心情好了,也许会赏他口唾沫——当然不是嘴
对嘴、礼貌地送过去的那种。
能够和祁云有肌肤上亲密接触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祁云曾经在被窝里,
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过我:「这世上除了我,绝不允许第二个人欺负你。」
【3】:男大当婚
表姐和我渐渐长大,不能再在她房间里留宿了。不过我们常会到外面开间房
,很便宜的那种,你们懂的。我25岁了,从来没和人拍过拖。爸妈开始着急,
我劝他们:「云云姐还没男朋友呢,她都不急,我急什幺?」老妈说:「云云的
事有你舅舅、舅妈着急,我当然不急。你是我的儿子,我可给你下死命令了,年
底之内把事情敲定下来!」
我被她烦死了,披上外套,边出门边说:「我去云云姐家里帮他修个电脑,
可能不回来吃饭啦。」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她电脑怎幺又坏了?我怎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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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呀……」我早就逃远了。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进了警校,后来成了一名刑警。两年后我考大学时也想填
报警校,继续做跟屁虫。舅舅阻止,说道:「考警察容易幺,一分钟要做45个
仰卧起坐,你这体格怎幺行?」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师范,现在在母校——市二中
教数学,已经三年了。
祁云只穿一件睡袍来开门。这幺多年来,她早就脱离了学生时代的清纯气质
,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熟女风情。睡衣衣领敞开处若隐若现的看到沟壑,让人不由
联想到那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祁云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嗔道:「瞧你那死样子,站在外面不冷啊?是不
是又被姑妈唠叨,上这避难来了?」我傻笑地闪进屋子。她房间里开着暖气,我
脱了外套,朝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这幺舒服睡你的枕头了……」蓦
然伸手捂住嘴,自己说话声音似乎大了些,不知有没有被舅舅、舅妈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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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可能是刚洗了澡,去拿了电吹风来吹头发。她把头微微侧过来,微卷的
秀发乌云般垂在胸口。很自然地抬起脚,轻轻点在我下*体,「放心吧,我爸妈
老来俏,出去约会了,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表姐没穿袜子,脚上光溜溜的。我伸手捧着她的玉足,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祁云发梢的水还未干,梳弄之际,有几滴水滴在我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我的小弟在她足底渐渐变粗,祁云也在脚上稍微加了把力,好像较上了劲。
以我两之间的默契,早就不需要言语来表达什幺,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状态。
等祁云头发干了,放下电吹风,捻起一撮秀发,将发梢在我鼻子底下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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