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到洞口,那双脚的主人还是没动,韩黎抬起头,洞口的高度只允许他看到女人的膝盖。他不知道女人穿着什幺,只知道小腿是裸露的,笔直,光滑,踝骨玲珑。在小腿和小腿之间、左脚和右脚的踝骨之间,他看见庭院,庭院深处石阶层层而上,十级上面是座竹楼。
戴着红绳子的脚终于动了,往前伸,脚掌翘起,把木屐的底对着他的脸。来这里的人都要吻这木屐的底。其实用鼻子或者哪里碰一碰,估计脚的主人也觉察不出分别。但是来这里的人,不仅心甘情愿地像狗一样钻过小洞,也乖乖地用嘴唇吻那木屐。韩黎也乖乖地把嘴巴吻上去。嘴唇上有些新木头的味道,也有些尘埃的味道。隔着薄薄的木屐,就是主人那只白兔一样的脚掌。韩黎感觉下身更加肿胀,脊背上弓,把洞顶抬高了三公分。他想这个洞最开始的时候是只能让人趴着进入的,那时它不是狗洞,是蛇洞。蛇行进入的男人千千万万,未辨形貌的女人把赤足上的木屐伸到面前,无数的脊背顶出了血泡,才有了今天的狗洞。女人把左脚收了回去,右脚伸出,韩黎打断胡思乱想,乖乖地亲吻了另一只木屐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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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体又炽热,又湿润,像是一股介乎于火与水之间的新物质。他很想细细体察这种新物质的感觉,但小腹丹田以下一团胀热,阻隔了大部分感知信号的下移。他觉得下体像是部分脱离了自己,为此心里不禁恐慌,但是嘴唇上木屐实实在在的触觉,又予他以安慰。为此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潮湿的空气和氛围里,女人的脚下的木片有种雨后新林的气息。
韩黎为什幺要来这里钻这个狗洞,就是因为下体那股物质。它像是一只野兽,或者说它里面养育着一只野兽,无可满足,无可驯服,让他眼球充血胸中肿胀夜半难眠,眼里心里全是飞禽走兽。有一个夜晚他看着月亮,眼睛里晃晃的全是血丝,月亮里满满的也布着血丝,他张着嘴觉得吞下整片领土都无法满足,他想,或许那个女人可以做点什幺。
木屐缩了回去,脚的主人往后退了两步。她的声音从韩黎的头顶传来:“平身啊,为什幺跪着呢。”声音很轻,像是小女孩在问为什幺不能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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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黎当然没办法说“因为你让人从狗洞进来”,况且按她的语气,刚才让人吻木屐的事就像没有发生似的。但为了爬出洞外,他依然五体投地地跪行了好几步,直到他再次来到了那双脚的前面。还没有站起来,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先仰起了头,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什幺样子。
他看见光滑修长的两条腿,红色裙子,娇挺的一双乳房,然后是脸。脸是这荒芜之地最好的脸。是韩黎南下走过几千里路最好的脸。是长安最好的脸。无论是韩黎还是李世民,都不会在第二个地方找到这样的一张脸。而且她在笑,笑得一日看尽长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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