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家的大门不知被谁打开了,我跟着三嫂进了大门,三嫂回过身突然抬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你她妈的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呀,你已经不是人了,还想跟着我走进去吗?”我浑身一哆嗦,两腿一软,就跪下了,“主人,是贱狗不懂规矩,贱狗知错了。”三嫂抬脚踏在我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个贱种,爬着跟在我身后,每爬一步,就要在我踩过的地方亲一下。”“是,主人。” 于是,我的双眼紧盯着三嫂的双脚,每当三嫂走一步,我就会爬行一步,然后,双唇在三嫂刚刚踩过的水泥地面上亲一下,再伸出舌头舔几下,好在三嫂走的不快,所以我和三嫂走路的频率配合的很是协调。三嫂大约走了五十多步,便到了二门口,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给三嫂请安,我不由得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不是我唯一的亲妹妹雨欣吗?她不是外出打工了吗,啥时候回家的呀?又啥时候做了三嫂的奴婢了呢?只见我妹妹雨欣给三嫂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说道:“祖奶奶,张家小母狗雨欣给您请安。”三嫂问道:“晚饭做好了吗?”“禀告祖奶奶,晚饭做好了,小母狗已经摆好了,就等祖奶奶您用餐呢。”三嫂在我妹妹后脑勺上踩了几下说:“跟着祖奶奶爬进来吧。”我们兄妹二人互看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一前一后跪爬着就到了三嫂的餐厅。 虽说是数九天,外面很冷的,但由于三嫂的餐厅里安置了一个火炉,所以暖烘烘的。三嫂没有说话,先脱了外套,接着脱了裤子,最后褪下了粉红色的裤衩。 我第一次进三嫂的餐厅,又一次大开眼界,三嫂这个餐厅的不只是很奇特,除了中间的长形餐桌外,围着餐桌摆放着六个特制的转椅,椅面是用天蓝色的皮革包裹着,与普通转椅不同的就是这椅面了,他中间安置了一个椭圆形的盖子,平时不用时,盖子盖着,不细心看,就和普通的椅面没有什幺不同,用的时候,把那椭圆形的盖子翻起来,转眼就成了一个精致的座便器了。餐厅的一面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有各种型号的假yang ju,长短颜色材质形状个不相同的各种皮鞭,五颜六色的绳子,面具,服装,贞操带,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大小工具,简直就是琳琅满目。我不明白三嫂为何要在自己的餐厅放置这些恐怖的工具呢?也许是三嫂喜欢在吃饭时调教自己的狗奴吧,但三嫂除了雨辰,今天多了一个我,现在我知道还有我的妹妹雨欣,另外还有别的狗奴吗?在我迷惑不解胡思乱想时,三嫂已经揭开椅面上的那个盖子,坐下了。我看见我妹妹爬进了三嫂坐着的转椅下面,翻过身,就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下面的一曾架板上,嘴唇刚好贴住了三嫂的pi yan,我妹妹伸出舌头就在三嫂的pi yan上舔了起来。每舔几下,就双唇包住三嫂的pi yan,拼命地吮吸几口,然后把吸进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就接着舔舐。我正痴呆呆地看着,忽听三嫂骂道:“你他*的在干什幺呢?是不是皮又痒了,还不快点爬到下面去,给主人清理鞋底的灰尘。”我赶紧连忙爬到桌子底下,抱起三嫂的一只脚,正要舔三嫂的鞋底,三嫂一脚就把我蹬倒了,“笨猪,谁叫你抱着主人的脚了。”我赶紧翻转身爬下,看见三嫂的两只脚已经放在桌子底下的一个半尺高的木墩子上,于是我连忙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射出舌头就在三嫂的鞋底上面细细的舔舐起来,三嫂的鞋底沾满了尘土和细细的沙子,还有一些干枯的细草根,腐朽的细碎树叶子,我此时,脑子除了面前三嫂的高跟鞋的鞋底,就什幺也没有了,所以不管三嫂的鞋底上粘了什幺,我也没有时间去想,只是想着如何才能把三嫂的鞋底用自己的舌头嘴唇清理干净。但当我清理三嫂另一只高跟鞋的鞋底时,看见三嫂的那鞋底上粘了一小块不只是谁的痰液,而且和尘土混在了一起,虽说已经有些发干了,但我还是感到了一阵的恶心,因为这块痰液毕竟不知道是谁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一个老头的,或者是一个老太太的,也或者是一个十分丑陋的男人或女人的,想到这里,我感到更加恶心了,三嫂感觉到我不动了,大声骂道:“贱种,你他*的咋不舔了?”我战战兢兢回答道:“主人,这上面有一块很脏的粘痰,贱狗实在恶心的不行呀。”“你他*的再敢说一句,看我不踩死你,听着,不管多恶心,也必须给主人舔干净了,快点。笨猪,你就不会闭着眼,想象成主人的香痰吗?”我一想,也只能照着三嫂说的去做了,于是,我闭上双眼,想象着三嫂往我嘴里吐痰时的情景,舌头在那块脏痰上舔舐时,真的就不那幺恶心了,但由于这块痰液几乎干了,粘在三嫂的鞋底上很紧,光凭我的舌头怎幺也舔不下来的,而要用我的牙齿啃下来,那就只能睁开双眼了,不然,根本就弄不干净的,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更害怕三嫂发火,于是就睁开眼睛,用自己的牙齿小心地啃着,啃下一点,就赶紧咽下去,这样没多长时间,总算把那块脏痰全部清理到我的肚子里去了,还算好,我没有再感到恶心,因为我学会了转椅注意力,我把自己整个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三嫂的整个高跟鞋上了,这种方法真的很有效的。 三嫂的两只高跟鞋的鞋底都被我清理干净了,三嫂让我出来,仔细检查了鞋底,很是满意,就顺手用鞋底在我的两边脸颊扇了二三十下,算是对我的奖赏了。 三嫂觉得自己的已经pi yan干净了,于是令我妹妹爬了出来,两只脚分别伸到我和妹妹的脸面前,我看见妹妹双手托着三嫂的高跟鞋,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吮吸,我赶忙学着妹妹的样子托住三嫂的高跟鞋,从鞋尖开始舔舐吮吸,不敢遗漏一丁点地方。三嫂则在细嚼慢咽着美味的晚餐,时不时地端起高脚杯,喝一小口不知从哪儿买来的法国干红。过了一会儿,三嫂从我和妹妹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高跟鞋,鞋尖往地上指了指,我妹妹马上就领会了三嫂的心意,赶紧平躺在地上,我紧跟着也平躺下了,三嫂先是用鞋底在我们兄妹两的脸上,鼻子上,嘴巴上搓揉了一会儿,然后就把鞋尖塞进了我和妹妹的嘴里,先是慢慢地抽插,几分钟后,三嫂鞋尖的抽插速度就越来越快了,最后,三嫂的半个高跟鞋已经狠狠地插进了我和妹妹的嘴里,半天不动,我和妹妹抱着三嫂的高跟鞋自然是一动也不敢动的。也不知三嫂这会儿在忙着什幺,她的鞋尖就这幺深深插进我和妹妹的嘴里面至少有一刻钟的时间,才慢慢地抽了出来。我学着妹妹的举动用自己的双唇擦拭三嫂鞋尖上遗留下的口水,接着又用自己的脸颊擦拭,确定三嫂的鞋底鞋尖很干净了,才慢慢地把三嫂的高跟鞋放在自己的脸面上,三嫂令我和妹妹并拢紧一点,两只脚分别踏着我和妹妹的脸就站了起来,三嫂的两只高跟鞋在我和妹妹的脸上轮换着抬起踏下,因为她双手扶着餐桌,所以不可能掉下去的。三嫂一会儿踏着我和妹妹的这边脸颊,一会儿又换成了另一边脸颊,令我非常惊奇的是,我自己都是咬着牙才硬挺着的,而我的妹妹竟然也从一开始就没有吭出一声,看来,我的妹妹早就被三嫂训练的很成熟了,也很适应三嫂的极端踩踏了。 三嫂随后令我和妹妹脱光衣服,跪爬在她的脚下,突然往地上卡了一口浓痰,我妹妹扑上去就要吃,我当然不能落在后面,连忙用身子把妹妹推到一边去了,自己伸出舌头就要舔吃,谁知我妹妹伸出一脚狠狠地蹬在我的太阳xue上,我尖叫了一声,就滚到了一边,三嫂哈哈笑着用鞋跟在我妹妹额头蹬了一下说道:“就一口痰有啥好挣的,以后会有更好的东西让你们抢着吃的,都跪好了看着我的鞋底就行了。”三嫂说完话,那鞋底就在她的那口浓痰上踩了几下,然后把鞋底面向我和妹妹,说道:“不许再争抢,鞋底那幺大,可以容得下你两个狗嘴的。”于是我和妹妹的嘴巴几乎同时贴住了三嫂那沾满了浓痰的鞋底,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三嫂哈哈笑着抽回鞋底,往上面卡了一口混着玉液的痰液,伸到我妹妹的嘴边,又往另一个鞋底也卡了一口,伸到我的嘴边,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和妹妹专心致志舔舐吮吸的模样,这样过了几分钟,三嫂看了看两个鞋底都很干净了,便指着地上那口还剩下不少的浓痰对我和妹妹说:“你两个贱狗现在可以吃了,不过不准争抢,要轮换着舔,小母狗你先舔吧,只准舔一下。”我妹妹给三嫂的那块浓痰磕了三个头,就把自己的嘴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那块浓痰上舔了一下,便让给了我,我自然也学着妹妹给三嫂的浓痰磕了三个响头,瞅准痰液多的那一点伸出舌头,使劲卷了一口,虽说也不太多,但我细细品味着三嫂的浓痰,那下面突然就很硬了,三嫂一眼就瞅见了,她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硬是咬着牙没敢喊叫出来,三嫂的鞋尖在我的那上面使劲旋转,直到我的那个耷拉下来,才收回了脚。 等我和妹妹轮换着舔了有十多分钟,三嫂才允许我和妹妹用嘴唇吮吸了。这样一来,三嫂那滩浓痰很快就被我和妹妹吮吸了个干干净净。三嫂很满意地赏了我和妹妹各十个耳光,随后还额外地忘我的嘴里清理了鼻涕,然后看了我妹妹一眼,我妹妹连忙爬过去,用自己的双唇包住三嫂的鼻孔,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吸了一会儿,咂巴着嘴说:“祖奶奶的鼻涕实在太香了。就是太少了。”三嫂用纸巾擦了擦鼻孔,一边往我妹妹嘴里塞,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祖奶奶的鼻涕多了,你可享受了,祖奶奶却要难受了。好啦,现在把你们的屁股朝着我撅起来,我要好好地玩玩。”三嫂说着话就坐在转椅上,抬起两只脚,高跟鞋的鞋跟在我和妹妹的pi yan上面慢慢地往里插,那尖尖的长鞋跟越插越深,最后完全插进了我和妹妹的pi yan里。三嫂的鞋跟在我和妹妹的pi yan里旋转着,抽插着,那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听到妹妹的浪叫声,自己也跟着浪叫起来,三嫂笑道:“呵呵,兄妹两一个比一个贱 ,一个比一个骚。”三嫂说着又换成鞋尖旋磨抽cha wo和妹妹的pi yan,这样玩弄了有一刻钟后,三嫂在自己的阴部套上粉红色的假yang ju,先插进我的pi yan里,开始鸡奸我,由于这假yang ju又粗又长,我疼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尖声叫唤起来,三嫂也不理会,继续操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说也奇怪,慢慢地,我就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了,反而越来越觉得舒服,最后舒服得大声浪叫开了。三嫂觉察出我就要射了,突然就拔出了假yang ju,抬脚在我的那东西上狠狠地踢了几下,我疼得惨叫着,那东西也随即耷拉下来。三嫂喝了几口饮料,那假yang ju就插进了我妹妹的pi yan里,我妹妹的pi yan明显早就被三嫂操得很大了,所以,三嫂一开始就深插了进去,一开始就快速地抽插起来,我妹妹也一开始就浪叫起来,嘴里祖奶奶的叫个不停,“祖奶奶,操死小母狗吧,小母狗舒服死了,往死里操小母狗啊,祖奶奶。”三嫂辱骂道:“你个小婊子舒服死了,祖奶奶却累得要死,你他*的和你哥都是婊子生养的,对吗?告诉祖奶奶,有多少嫖客操过你那个婊子母亲。”“祖奶奶说的很对啊,我和我哥都是婊子生养的,我那个婊子母亲被上万个不对,是上十万个,也不对,是被上百万个嫖客操过的。”三嫂开心地笑着又问:“那你这个小婊子被多少嫖客操过。”“哎呀,祖奶奶,这个小母狗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太多了啊。”听着三嫂羞辱着我的母亲,听着妹妹羞辱自个的母亲,我的脸上热辣辣的,但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在这个时候越来越硬了,这简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三嫂这时把那个假yang ju拔出来,让我妹妹转过身子,两手往后撑在地上,那假yang ju就插进了我妹妹的yin dao,没有几下,我妹妹就尖声叫唤开了,三嫂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扇着我妹妹的脸颊,一边往我妹妹的嘴脸上啐着口水。时间不大,我妹妹大喊了一声,“爽死小母狗了,祖奶奶。”就浑身一软不再动了。 三嫂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个蠢猪,还不快点过去给那个小母狗把那下面清理干净。”“啊,主人,这……”三嫂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骂道:“这你妈个逼,你都这幺不要脸了,还有啥事不能做的?你给我记住,要想做我喜欢的狗,最重要的就是必须要绝对的服从我。再有下次的话,我非让你滚蛋不可的。” 我低着头,爬到妹妹两腿间,不敢看她一眼,就直接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裆里,先吮吸干净了她流出来的yin水,然后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yin dao里面,使劲地吮吸,此时,三嫂那高跟鞋踩在我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把我的脑袋往里面按,我憋得脸都紫红了,三嫂才送了一下,等我吸了一口气,三嫂的高跟鞋又狠狠地按了下去,如此反复地折腾,在三嫂哈哈的笑声中,我差点就闭过气了。三嫂最后令我翻过身子,鞋尖塞进我的嘴里,说:“我告诉你,她一旦到了这里,就不再是你的妹妹了,而只是我的小母狗,但是,我的这个小母狗却要比你高贵得多,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披着人脸的猪狗,所以,你以后同样要绝对服从她,你同样也是她的痰盂、尿壶和马桶,这话我以后不会再说的,你铭记在心就行了。”三嫂看看我妹妹一眼,接着说道:“你们现在去浴室洗刷干净,主人歇一会儿就要正式举行收奴仪式了。” 和自己的妹妹一同去浴室,我虽然感到很是难堪,但又不敢违抗三嫂的命令,只得和妹妹一前一后爬到浴室,估摸三嫂听不见了,我才问妹妹:“你是什幺时候成了这种样子了?”没想到妹妹轻蔑的看着我笑了,“呵呵,我成了那种样子了,是成了祖奶奶小母狗这种样子吗?你不是也很渴望成为祖奶奶脚下的贱狗吗?那你还有什幺资格来质问我呢?我告诉你,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对我而言,祖奶奶就是我的全部,你现在对我而言,仅仅只是我祖奶奶脚下和我的脚下的一只贱狗而已,所以我作为你的妹妹这样的记忆最好是从你的记忆深处删除掉,实在删除不了,那最好也不要表现出来,因为你必须时刻记得自己眼下的身份,如果你觉得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要是等到我祖奶奶收了你,你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些咱这个家族的秘密吧,你可知道,祖奶奶为何要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尿壶、便器来羞辱呢?这件事说起来就要追溯到十八年前了,祖奶奶嫁给三叔八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女婴,也就是我的堂姐王玉秀,于是祖奶奶婚前有身孕这件事就成了这个家族最大的丑闻,想捂也捂不住了,我们的那个爷爷曾经一度强迫三叔休了祖奶奶,但三叔却偏偏迷恋祖奶奶要死要活的,爷爷只好作罢,接受了这个事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祖奶奶不见任何动静,急切盼着孙子的爷爷就逼着三嫂去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祖奶奶没有任何问题的,于是不能怀孕的根源就在二叔自身了。爷爷左思右想,想出了一个非常歹毒而又毫无人伦的办法。一天深夜,爷爷逼着咱们的父亲和大伯闯进祖奶奶的房间,把祖奶奶紧紧绑在了木板床上,嘴里塞上毛巾,父亲和大伯就把祖奶奶轮奸了,第二天晚上,为了确保成功,失去人性的爷爷把祖奶奶蹂躏了大半个晚上。祖奶奶一病不起,要不是三叔精心照顾,祖奶奶恐怕就不在人世了。过了三个月,爷爷见祖奶奶没有动静,于是又如法炮制,这一次,爷爷,父亲和大伯竟然把祖奶奶轮奸了三个晚上,他们怕祖奶奶自寻短见,就长达三个月把祖奶奶禁锢在床上,三叔虽说非常迷恋祖奶奶,但却更是个孝子,因此对于自己父亲和两位兄长的禽兽行为未加任何阻拦,有时更成了帮凶,他认为这是为了王家的香火,手段虽然残忍卑鄙了些,但愿望是好的。就这样,直到他们确定了祖奶奶有了身孕,才给她松了绑。祖奶奶从此就变了个人,整日价不说话,一个人时就偷偷流泪哭泣,这样的状态一直延续到祖奶奶生下了雨辰,她的的心情才有所好转,至于这个孩子的真正父亲到底是谁,就根本无法说清楚了。现在你该明白祖奶奶为何要这幺对待自己的儿子了吧。至于其他的秘密,你以后也会慢慢知道的,我今晚不会对你说的,因为再过一会儿,祖奶奶的收奴仪式就要开始了,我很期待呢。”听着妹妹的叙述,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我的这个家族竟然还有如此丑恶的一幕,我一向尊敬的爷爷,我崇敬的父亲,原来却是如此的卑鄙丑陋,一瞬间,爷爷、父亲,还有大伯,三叔的形象就在我的心中坍塌了。无形中,我对三嫂的痴迷和崇拜又加深了一层。 这时,我听到妹妹叫我,“快点过来,躺下,习惯一下做我的尿壶和马桶,看什幺看,祖奶奶刚说过的话你就不记得了?你个贱种,还要我强迫你吗?”妹妹见我还在发愣,抬起胳膊就给了我几个大嘴巴子,一口浓痰也狠狠地咔到我的额部,那口浓痰顺着我鼻子的两侧缓缓地流淌着。我终于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妹妹了,她现在仅仅只是三嫂的小母狗,而我今后的身份无疑将会比她还要下贱不知多少倍了。这幺想着,我就不敢再看妹妹了,赶紧躺下,妹妹一屁股就坐在我的脸上,使得我完全的窒息了,我只是双腿乱蹬,双手乱动,却不敢把坐在我脸上的妹妹掀翻。就在我的忍耐达到极限时,妹妹终于抬起了屁股,但当我刚吸了一口气,妹妹的屁股又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脸上,如此反复了多次,使得我的整个脑子一时间完全的空白了,只是像个木偶一样听从这妹妹的摆布,当我妹妹的尿水灌进我的嘴里时,我也只有一个念头,拼命地喝,当我妹妹的粪便落进我的嘴里时,我还是只有一个念头,拼命地咀嚼吞咽。妹妹站起身看着我大口吞咽她的粪便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咯笑了,“呵呵,看来你真是太厉害了,短短半天时间,你就成为了高级的尿壶和马桶了。我估计,从今晚开始,你将会只能依靠我和祖奶奶的屎尿活命了。哈哈,我的哥哥竟然沦落为我的尿壶和马桶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妹妹大笑着弯腰照着我的脸狠狠地咔了几口,就冲洗自己的身子去了。 我吃干净嘴里和脸上的粪便,又把洒落在地上的粪便舔吃干净,这才爬到妹妹身边,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由着妹妹随意地刷洗着我的脑袋、背部、屁股、gang men,随后我的屁股被妹妹很踢了几下,“吃屎狗,快点翻转过来。”我快速地平躺下,妹妹一只脚踏在我的那东西上,用喷淋器冲洗我的嘴脸胸膛和腹部,看看差不多了,我妹妹就走到我的脑袋旁,抬脚踏在我的嘴上,开始冲洗我的xia ti。至于我的口腔,我妹妹纯粹是用她的口水给我清洗的,在我吞咽我妹妹清洗我口腔而吐到我嘴里的口水时,我的那个东西再次不争气了,我妹妹也觉察到了,她毫不怜悯,抬脚就踢,而且一脚比一脚下手狠。被自己的妹妹如此羞辱,我的内心此时已经没有了羞耻感,我竭力跪直身子,仰望着她,任由她在我的裆部踢打,与此同时,她的纤手在我的脸上抽打着,痰液也时不时地咔在我的脸上、嘴里,看到我的那个耷拉下了,她的踢打才停下。她随即伸出手指把我脸上的痰液一点一点拨到我的嘴里,用喷嘴清晰了我的嘴脸,说了声:“跟着我走吧。”就转身往外走去,我则跪爬着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我妹妹没有去三嫂的房间,也没有去刚才的餐厅,而是径直上了二楼,这是一个我从未进去过的地方,我猜想,三嫂这会儿一定在上面等着我,我也清楚,今晚将是我的命运的真正转折点,但三嫂的收奴仪式具体都有些什幺,我几乎是一无所知。这样我心里不免时而恐惧不安,时而又期待不已,在这种心态下,我跟着妹妹爬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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