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是别了。”但我心里却想踩在阿明头上。
檬檬:“你就算帮我一个忙,你不踩他不好好舔!”
借着檬檬给的台阶,我一只脚踩在阿明头上,轻轻地揉搓起来,感觉真好。
檬檬:“阿明以后就是咱们俩的狗了。是不是阿明?”
阿明汪汪汪汪地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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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春天。从那天开始,阿明一直做我和檬檬的奴隶,在办公室里,他每天都跪在我们脚下磕头舔鞋。我也习以为常了,不再不好意思。
四月下旬的一天午休时间,阿明照例跪在我和檬檬的脚下舔鞋。我穿的是绿色帆布鞋,檬檬穿的是红色帆布鞋。阿明的舌头在我们帆布鞋鞋面上飞舞。阿明舔我帆布鞋的时候,檬檬把脚踩在他头上;阿明舔檬檬帆布鞋的时候,我把脚踩在他的头上。这样舔了一阵后,檬檬抬起脚,把帆布鞋插到阿明口中,然后使劲往上顶。我踩着阿明的头使劲往下压,阿明备受折磨,但谁让他是我们的狗呢,我们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阿明也只配做我们的狗,供我们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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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檬檬把鞋从阿明口中拔出,然后让阿明跪在地上把她的鞋脱下来。阿明张开嘴咬住鞋带,一拽鞋带就开了,我啊了一声,没想到阿明居然用嘴脱鞋。檬檬:“他只配用嘴给咱们脱鞋。”阿明接着用嘴咬着鞋根,把檬檬的一只帆布鞋脱下来。接着用同样的方式,把另一只帆布鞋也脱下来。
“贱狗,把我的袜子也脱了!”檬檬说道。
阿明用嘴咬住袜尖,一拽把檬檬的白棉袜拽下来。然后,阿明把这只袜子裹挟到口中,之后又把另一只棉袜裹挟到口中。看着阿明这个样子,我和檬檬都大笑起来。我说:“真是个下贱坯!”
檬檬:“贱狗,把你的脸埋到我的鞋中!”
阿明乖乖地把脸埋进檬檬的帆布鞋中,嘴在一只鞋中,眼睛在一只鞋中。檬檬双脚踩在他头上。
就在这时,阿生回来了。我看到他的眼神有点异样,檬檬也注意到这一点,她对阿生说:“你想不想像阿明一样,也跪在我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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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矜持,“我才不想!”
檬檬:“看你刚才的眼神,你很渴望啊!想的话赶快跪下,以后就没机会了。”
阿生在犹豫。“跪下!”檬檬的声音不高却很威严,阿生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檬檬得意地说:“看了吧,高富帅也不过是咱们的奴隶。”,然后她对阿生说,“爬到诗诗主人脚下舔她的鞋。”
虽然我已经把阿明当狗玩了很久,但第一次玩弄阿生,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阿生爬到我脚下,先给我咚咚磕头起来,“奴隶拜见主人。”
我很兴奋,又有一个人臣服在我的脚下。我用脚轻轻踩在阿生头上,示意他停下来,然后把鞋伸到他嘴边。阿生把嘴贴在我的帆布鞋上疯狂舔起来。看来,他是压抑了很久,但自尊让他放不下面子。现在这一刻,他彻底放松,看的出来他很兴奋。我把另一只脚踩在他头上揉搓着。过了一会,又把两只鞋交换,让他舔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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