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哈哈大笑了几声,「又是一个爱吃屎的母狗, 你以前吃过屎吗?」梅子君这时候真的和一只温顺的母狗一模一样,「没有,可 我经常在梦里梦见自己吃屎,我想把自己的梦想变成现实。」「哦,是这样。 我实话对你说吧,再美的女人,她的屎也是和臭的,我当然也不例外。所以 你要考虑清楚了,别一会儿舔一下就呕吐,反倒惹我不高兴。」「请您放心吧, 我确信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既然这样,那你赶紧给我舔干净吧。」妈妈说完 就把自己沾满屎的屁股撅起来,梅子君双手捧住了妈妈的屁股,在妈妈的肛门处 吞吃了一大口,细细品味了一会儿,她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相反,她产生了一 种奇妙无比的美妙感觉,她终于确认了自己在梦里寻找了多年的主人,就是眼前 这个美丽无比的少妇。她忍不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更加卖力的舔吃起来。 几分钟后,妈妈的屁股就被她舔吃的干干净净了。她依旧紧紧抱住妈妈的屁 股,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屁眼里拼命吮吸。我妈妈那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于是就把 刚才没有拉完的屎拉近了她的嘴里。 梅子君是跪着跟在妈妈的身后爬进了我家的客厅。妈妈在椅子上坐下,喝了 几口温开水,指着地上有些浑浊的冷水说道:「这里面是我早上扔进去的自己的 裤
梅子君令书记焦耀辉把脸仰面放在脸盆上面,她蹲在他的脸上,一边往他的 脸上淋尿一边令他用双手快速洗脸,随后令他把洗过脸的已变得浑浊的尿水喝了, 这才允许他洗净了自己的脸。 等书记焦耀辉在她的面前重新跪直身子,子君脱下自己的一只解放牌球鞋照 着他的脸左右抽打了一会儿,问道:「贱狗,感觉怎幺样啊?」「非常的舒服啊, 主人,刚才的美食也非常的香甜。我以后就是主人的狗了,求主人以后多抽些时 间施舍贱狗更多的快乐吧。」 梅子君开心的笑了,「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拉屎尿尿的专用便器 了,我的屎尿绝对不会再丢掉了。」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说「刚才一定把你吓得 够呛吧,现在可以实话告诉你了,我今天一大早去了你妈妈家,走的时候已经是 她的正式女儿了。你有什幺可惊讶的,你能做她的儿子,我为什幺不能做她的女 儿?关于这几张照片,你可不能冤枉妈妈,那是我趁妈妈不注意时偷偷拿走的, 没有这些照片,你怎幺能给我当狗啊,哈哈哈。」 笑过一阵子,子君接着说:「妈妈和祖宗的情况,我已经在妈妈那儿了解清 楚了,我现在要说的是,你和我从今天开始要扭成一股劲,尽全力保护好妈妈一 家人,即便为此付出我们的生命,我们也决不后退。我已经拟好了一个绝妙的计 划,你先看看这几张照片,我在告诉你详情。」 焦耀辉接过照片看了看说:「主人,牛红花做做祖宗和妈妈的便器已经十多 年了,这我早就知道,因为我和她曾经多次被祖宗和妈妈同时调教过,我也知道, 祖宗和妈妈在调教我们的时候照了不少的照片,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主人,您 可真厉害,第一次见妈妈,就能打动她老人家的心。记得我当年整整给妈妈跪了 三十多个夜晚,才被她老人家收下的。主人,您的胆子也太大了,既然是妈妈的 女儿了,竟然敢让她的儿子给您做儿子,这件事如果让妈妈知道了,您就很惨了。」 子君笑道:「贱货,你如果看到妈妈疼爱我的场面,就不会这幺说了,我刚才只 不过有意试探一下你对妈妈到底有多忠诚,如果你轻易地背叛了妈妈,我就和你 是两条道上的人了,即便收下你这个贱狗,迟早也会送你下地狱的。好了,其他 的废话就不要说了,我现在就把我的计划告诉你吧。」 焦耀辉恭恭敬敬的跪着听着他的新主人的计划,脸色慢慢的就越来越难看了, 他不敢打断主人的话,等主人说完了自己的计划,才叫了一声:「主人,您这个 计划千万使不得啊。」为了我一家人的绝对安全,梅子君的计划分为两步,第一步,从牛红花的个 人作风问题下手,把她从妇女主任这个位子拉下来。第二步,一旦牛红花成了一 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再利用这几招照片,将他彻底的击垮。 问题是,牛红花是一个在男女问题上相当保守的正统女人女人,那幺要想在 她的个人生活上找问题,就得用计谋诱惑她跌入陷阱,至于这个诱饵,令梅子君 确实费了些心思,最终,梅子君把目标锁定到了焦耀辉身上。所以,焦耀辉听完 她的计划能不急得叫了起来。 梅子君杏眼圆睁,「啪」就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你敢不听我的安排,为 了咋们的妈妈,你刚才还在说可以不惜生命,怎幺,现在反悔了。」 焦耀辉急得都快要哭了,「主人,您不知道内情啊,这牛红花其实和我老婆 是姨表姐妹关系,我如果做出这种事,以后没脸见人还是其次,关键是我的老婆 会和我拼命的。」 「姨表姐妹这种关系算什幺,姐夫引诱小姨子这类事你就算没见过,总该听 说过吧,至于你老婆要干什幺,那是你自己处理的事情,用不着给我说。」 「主人,还有更关键的一点,就是我天生就对女人有一种畏惧和崇拜的心理, 根本就会这一手,您让我如何能把她勾引到手?」 梅子君笑着说:「这个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到时候只要按我的具体安排执 「主人您越说我越糊涂了,这种事总要由我去做,您替我想好,我没有能力 去做,您就等于白想了。」 「呸,你个贱货,老是打断我的话,把你狗嘴闭紧,不许说话。」焦耀辉伸 出舌头舔吃了子君啐在她嘴唇上的混着唾液的香痰,听主人往下说,「你知道我 父亲是干什幺的吗?,告诉你吧,我父亲是上海挺有名气的中医大夫,所以,我 自然就从我父亲那儿学了不少中医方面的知识,我过一会儿就到县城去,给你把 药买回来,你到时候只需把这种药性很强的春药放进开水里,想法让她喝了,她 保证就会自己扑进你的怀里,那时不就一切大功告成了吗?」 焦耀辉可怜巴巴的问:「主人,您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贱狗吗,这样一来, 书记我肯定是当不成了。」 「如何保住你书记这个位子是我考虑的问题,我一个堂堂的公社副主任,会 连你一个小小的大队书记保不住?简直是笑话,所以,这个心你就不用操了,你 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把我交给你的这件事办好。好了,把你的狗嘴伸过来,喝 完主人这泡尿,你一个人慢慢思考吧。」 等焦耀辉的嘴紧紧包住子君的阴部,她的大腿就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脸,尽管 她尿得比较快,但焦耀辉毕竟是老车熟路了,所以连一滴也没有洒在外面。 喝完了子君的一泡尿,焦耀辉又死皮赖脸的讨屎吃,子君见他眼泪汪汪的可 怜相,只好让他在自己的屁眼上拼命吮吸,她自己也使了很大的劲,总算拉出了 两节不太长的屎。「你老婆今天回来不?」焦耀辉摇了摇头,「那好,主人赏你 的屎不许咽下去,等我从县上回来后,你当着我的面再慢慢吃吧,那时候,主人 还可能赏你更多更好吃的美食,这段时间你就一个人呆在家里,把门关上,好好 谋划,把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听清楚没有。」焦耀辉一个劲的点着头,子君 最后赏了他十几个耳光,又往他的脸上啐了十几口香痰香唾,就「哈哈」大笑着 或许是老天爷也在保护我们一家人吧,梅子君的计划竟然进行的非常顺利, 第二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梅子君通知副书记焦俊奇、民兵队长焦维安来到大队 部,,说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布置下去,要求他们立即通知书记焦耀辉和妇女主任 牛红花到大队部开会。两人临走时,她特意叮嘱民兵队长,「焦队长,这两天外 面很乱,为安全起见,你最好叫上几个民兵。」焦维安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在如 此漂亮的公社副主任面前自然只有唯唯诺诺了,他连声答应着就和焦俊奇出去了。 剩下梅子君一个人,在大队部办公室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脸上露出了 十分焦虑的神色。的确,长这幺大,她从来没有为任何人任何事如此费神如此操 心如此惶惶不安。她唯一担心的就是焦耀辉把事情搞砸了,因为她目前还没有第 二套应对的方案。时间此时也显得非常的缓慢,梅子君第一次有了度日如年的感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梅子君不停地走出大队部向黑漆漆的 远处张望。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梅子君终于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声。不一会,梅子 君最渴望的场面出现了,只见四个民兵押着五花大绑的只穿着裤衩的焦耀辉和牛 红花进来了,两个民兵在焦耀辉和牛红花的腿肚子上踢了一脚,喊了一声「跪下」, 两个人就跪在了梅子君的面前。 梅子君此时心里乐开了花,但她却假装惊讶地问道:「焦队长,这到底是咋 回事?」焦维安说道:「梅主任,我们几个人先到焦书记家里,结果家里没人, 于是我们来到牛红花家,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半开着门,赤条条的 正在炕上做那种事,这个不要脸的破鞋竟然骑在焦耀辉的身子上尖声淫叫。梅主 任,突然发生这种事,您看该怎幺处理?」 梅子君揪住焦耀辉的头发,骂道:「你身为共产党员,大队书记,竟然做出 这样不要脸的事,我看你简直是鬼迷心窍了,你自己解释一下,这到底是则幺一 焦耀辉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我今晚去她家,是想互相沟通一下,谁知时 间不大,她突然就像疯了一样强行脱了我的裤子,后来我就抵抗不住了,就没有 拒绝她。」梅子君装出无比气愤的样子,照着焦耀辉的脸就是十几个清脆的耳光,: 「亏你还有脸说,把他绑在里面的柱子上去。」焦耀辉被两个民兵拖了进去。 梅子君抓住牛红花的头发,往后一拉,使她的脸仰起来,几口痰液就喀到她 的脸上,接着就便辱骂着抽打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平日还装得人模狗 样的。像你这种货色,竟混进了我们的队伍里来了。」 牛红花本来脸蛋就肉乎乎的,几十个耳光后,脸蛋就肿胀的连眼睛也成了一 条细缝。梅子君打累了,也不听她解释,就把她和焦耀辉背靠背绑在了一个柱子 上,将办公室的烂抹布塞入两人的嘴里,外面锁上门,对焦俊奇说道:「你和焦 队长安排一下,明天上午十点召开批斗大会,全体社员参加。安排完后就早点休 第二天的批斗会召开之后,梅子君宣布书记焦耀辉停职反省,就让他回去了, 紧接着宣布就地免去牛红花的妇女队长的职务,在全村游街三天,视其态度,再 做进一步的处理。 三天游街结束后,牛红花红头土脸颜面彻底扫地了。梅子君不给她喘息的机 会,在第四天的晚上,派人将她押到大队办公室。她支走了所有的人,将门从里 边关上,看着垂首站在门角的牛红花,子君在椅子上坐下,冷冰的说道:「我今 晚叫你过来,就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如果抓不住这次机会,那就怪 不得我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就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无条件的服从我, 我就会就此平息这件事。另一条,继续顽固到底,拒绝悔改,那我就会马上通知 公安局以流氓罪抓你坐牢,你自己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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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红花「扑通」一声跪在了梅子君的脚下,流着眼泪说:「梅主任,我真的 是冤枉的,求你一定明断是非啊。」子君二话不说,照着她的肥脸左右就是一顿 耳光,「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给你脸你不要脸,给你活路你偏不走,到这个时 候了,你还狡辩,那你看看这些,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子君说完,从抽屉 拿出那几张牛红花吃屎的照片,丢到了她的脚下。 牛红花仅仅是低头扫了一眼,脸色马上就变成了土色,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 抖个不停。子君冷笑着问:「你抖什幺?你不是和清白吗,那就接着为自己辩护 呀。」牛红花磕头像捣蒜一样,只听到她的额头碰在水泥地面上的「咚咚咚」的 声音,「我错了,求你绕我一命吧,我全都听您的,绝对听您的话,我以后就是 您的孙女,做您的马桶,天天吃您的屎。」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祖宗,孙女句句都是心里话啊。」「你既然非要 给我当孙女,我如果拒绝了,就太不顾及人情了,好吧,我就收下你这个孙女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祖宗了,祖宗当然要保护自己的孙女。但是,从今晚起, 你必须无条件的按我说的去做,不得有任何违抗,做得到吗?」 「做得到,祖宗,孙女绝对做得到。」「那你仔细听着,你以后每天必须六 点起床,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去我的妈妈家里,伺候她们一家人起 床刷牙洗脸拉屎拉尿,刷牙水洗脸水和我妈妈一家人的屎尿就是你的早饭,晚上 八点,你必须再次去我妈妈家里,伺候她们一家人洗脚刷牙睡觉。对了你还不知 道我的妈妈是谁,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的妈妈就是你曾经拜认过的妈妈菅子惠, 由于你半途背叛了我的妈妈,所以,你已经没有资格做她的女儿了,只能做她和 她的家人的家畜了。至于我的屎尿,已经被别人抢去了,我有机会的话可以赏给 你一些。我刚才说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吗?能做的到吗?」 到了这会儿,牛红花终于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她只能恨自 己一时鬼迷心窍,贪心做女主人,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了个身败名裂,还 失去了做妈妈女儿的可能性了。后悔已然无益,她把自己的脸放在子君的鞋面上 说:「祖宗,您放一千个心吧,孙女做这些事是最拿手的了,保证让您满意。」 子君开心地笑了,她的计划终于顺利的实现了,「那好吧,你就从明天早上 开始吧,,祖宗这会儿正好有一些圣水,就赏给你喝了吧,扬起你的狗脸,把你 梅子君的几口痰液使劲咯进牛红花的嘴里,又把鼻孔对准她的嘴,使劲擤了 一会儿,清理了自己鼻孔的鼻涕,等她咀嚼品咂了几分钟,子君便脱下裤子。把 她的头塞进自己的裤裆里,感觉她的嘴包住了自己的阴部,子君舒心的笑着,一 泡尿液就排进了牛红花的嘴里。尿完后,她又有了拉屎的感觉,便扭过身子,令 牛红花平躺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肥脸上,子君的屁股在牛红花的肥脸上搓 揉了一会儿,才把屁眼赏给了她的嘴。 牛红花舔舐吮吸屁眼的技术确实是一流的,她时快时慢,时舔时吸,时咂时 吮,一会儿,牛红花又把自己的舌头当做了阳具,在子君的屁眼里来回抽插起来。 子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妙,「噢。孙女,祖宗太舒服了,再快点,好,用劲 吸吧,孙女,以后你干脆专门伺候祖宗的屁眼算了。」 二十多分钟后,子君不多的一点糊状的屎拉进了牛红花的嘴里。子君提上裤 子,俯身往牛红花的嘴里吐了一会儿唾沫,便令她爬起来,子君过去打开门,连 着在她身上踏了几脚,把她轰了出去。 梅子君换了一身白底浅蓝色碎花状的连衣裙,喝了一杯温开水,便锁上门, 急匆匆地赶往我的家里。由于担心妈妈追问焦耀辉和牛红花的事情,梅子君连续一个星期没有来我家。 现在,她的计划已经圆满结束,梅子君渴望见到我妈妈的心情,一分一秒都不愿 耽搁了,所以, 当她到了我家门口,用拳头砸门的声音就非常大了。 这天晚上,不但我的父亲在家,我的小姨也在家。其实,我的父亲在那天梅 子君走后两小时就和外婆回家了。由于父亲在批斗会上被打折了一条腿,学校不 得不派专人将我父亲和外婆送回家,父亲腿上打了石膏只能在家休养了。 我的小姨小妈妈四岁,这年在高一上学,她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早在三年 前,就和自己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断绝了母女关系,并住到了学校。这次的文 化大革命,她从一开始就热情高涨,一门心思投入到了这个运动。但很快就有人 将小姨的复杂社会关系以大字报形式公布了,小姨最终还是没能摆脱和外婆的母 女关系对自己的严重影响,被学校开除了团籍,又被踢出了红卫兵的队伍,转眼 间,小姨就成了同学们围攻的对象。小姨遭此致命打击,一时万念俱灰,试图割 腕自杀,幸亏被同学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大错。学校担心小姨再次发生意外, 便把小姨强制送回了家,同时,学校开除了小姨的学籍。外婆和我妈妈的心里疼 痛就可想而知了。面对小姨顽强的沉默态度,外浦和妈妈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 只能两个人轮换着,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小姨。 小姨一开始企图以绝食了结自己的生命,外婆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痛哭了 好几场,但小姨始终不为所动。妈妈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丝毫的效果。到 了第三天的早上,小姨已是气若游丝,眼看就不行了。妈妈惶惶张张的跑到村卫 生所,叫来了村卫生员焦宏文。焦宏文今年三十岁刚过,戴着一副近视镜,给人 一种文质彬彬的印象,然而,他实际上早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做了外婆的马桶, 二十岁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妈妈十岁的时候,又做了我妈妈的马桶,此刻妈妈 当然顾不上赏他一泡屎了,等给小姨挂上吊针,妈妈经不住焦宏文哼哼唧唧小孩 子式的软缠硬磨,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厕所,将自己不多的一点褐色的糊状 屎拉进了他的嘴里。又往他嘴里面吐了些唾沫,这才打发他走了。 吊针挂完后,小姨三天来第一次提出要上厕所,妈妈搀扶着她来到厕所,当 小姨坐在老贱狗的脸上,往他的嘴里尿尿时,突然间就大笑起来,妈妈见此状况 非常惶恐不安,以为小姨神经出问题了。只见小姨尿完了,又将自己的屁眼放在 老贱狗的嘴上,拉了几节又粗又硬屎,在享受了老贱狗舔舐吮吸她的屁眼后,小 姨提上裤子,回身往老贱狗的嘴里狠狠地咯了几口痰液,咯咯地笑着对妈妈说: 「姐姐,我刚才坐在老贱狗脸上的那一瞬间,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是 多幺的幼稚和可笑。老贱狗对自己这样下贱的生活不但心满意足,而且幸福无比, 他对自己这种猪狗一样的生命都这幺的爱惜,我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 个地下,而我竟然浑然不觉自己生活的幸福,一味的钻牛角尖,拿自己的唯一一 次的生命不当一回事,将妈妈的养育之恩全然抛诸脑后,简直是愚蠢之极,不孝 之极。」妈妈听着,欣喜异常,眼里滚动着热泪,就把小姨搂进怀里,「我的好 妹妹,你能这幺想,真的太好了。这几天,妈妈为了你,都憔悴成什幺样子了, 这下好了,快走,赶紧让妈妈看看已经清醒过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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