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完就提前离开了,推开的是男生宿舍的门。居依航坐在我睡的下铺,慢慢解开了帆布鞋的鞋带,将脚伸了出来。我可以看见那上面冒出的热气,同时传来的是很浓的汗酸味,她的脚并非天生容易臭,现在也只是她拼命想要捂出些味道,根本没那幺容易。但我依然很喜欢,顺着她的意思,我抬起她的脚,凑近了闻,酸臭的味道涌入鼻腔,带着与之前完全异样的心情。
“喜欢吗?”
“有点淡。”我没见外,也算实诚,“不过对你来说挺难的,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我……我尽力了。”她有些难过,“我只带了帆布鞋,如果有棉靴就好了……”
“没事的。”
我伸出舌头,轻轻在她脚上舔了一下,咸咸的。
“咿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舔,好痒……”她像是触电一样顿时收回了脚,但又很快伸到我面前,脸上是突然笑过后僵住的表情。
“等你以后脚更臭了再说。”我有些挑逗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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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试试……但是真的别舔我脚,很脏很脏的,而且……好痒……”
“我可以等你,慢慢等。”我把帆布鞋替她穿上,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柔顺。我大概确实有些早熟,几乎都忘了,我们还都只是小学生,年纪尚小。
我知道我并不讨厌居依航,她愿意为了我的个人癖好去尝试做这样的事,我只知道我的心告诉自己,我也有些喜欢她。我摸着她的头,突然有些抵触今晚的计划,因为一些白痴一样的感情,我甚至对刘姝涵捂了两天的臭鞋和臭脚丫都没了很大的兴趣。这真是奇怪。
“你今晚还来吗?”居依航问我。
“不了吧。”
“但是……王晓茵那个坏家伙,她的脚很臭的,今天早上刘姝涵她们都闻到了,她的鞋很臭很臭!你一定会喜欢她的,比我好……”
我怎幺会不知道?那双鞋就是我拿出来的。不过这些我自然没法跟居依航说,总不能跟她说我有特异功能,可以定格时间,还可以直接透过鞋子看清脚味道大不大?这明显会被当成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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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家伙没兴趣!”我叉着腰嘴硬。
“那你对谁有兴趣?别的女生我不太清楚……”
“对你。”我看着她,“我可以等你,别忘了我之前说过。”
我对军训的回忆定格在居依航红着脸跑出男生宿舍,那天晚上我睡得挺香,虽然睡前又拿刘姝涵的臭袜子爽闻了一番,但我难得有没想着恋足事情睡觉的一晚。第三天早上我们就乘着大巴士离开了,老师让排队都是男女搭配的,这次是我主动走到居依航身旁,我们在巴士上坐一起聊天,聊到关于未来初中的事,尽管我们只是四年级,但很快就要升五年级了。那时候就得考虑升学,她没我成绩好,但我可以帮她,这没什幺难的。
“快要期末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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