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软刀子杀人更煎熬,我知道她那看似娇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强大的内心,不会为我左右,也不会轻易改变的内心。接下来的,就是吵架的后遗症,她会多愁善感起来,又开始焦虑,把我弄到崩溃,再来折磨自己,胡思乱想,顺道再来折磨我。
“你以后会和我在一起吗?”她的眼红红的。我不知道为什幺那幺聪明的女人为何总喜欢把简单的吵架上升到生离死别一样的高度,按灭了烟:“我去场地了,提前准备一下。”“哦。”我想冷处理,可是她似乎比我更冷静更倔强。抬脚刚走,我又回头去把她抱住:“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后会是我的老婆,林可。别想那幺多好吗?”“哦。”她到底还是搂住了我。“回去睡觉。”“哦。”“我陪你睡着了再走?”“哦。”。。。
林可终于睡过去了,我的脑袋一阵发沉,出门换鞋的时候,看到了鞋柜的最底层,有一双崭新的长靴,那是我肉疼了好久帮林可定制的一双长靴,她那双纤细又修长的腿再合适不够了,我满心欢喜的以为她会喜欢的,至少会迁就我装作喜欢吧。可是只是穿了半天就被她塞回了鞋柜最不起眼的角落,她还是喜欢穿板鞋,帆布鞋或者是运动品牌的休闲鞋,她觉得长靴穿起来太前卫了,我摸了摸那光滑崭新的皮革,心情又不好了起来,以后的以后,有点不敢去想象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固执我还能忍受多久。虽然这份固执,仅仅是对于男人下半身的,难以启齿的一些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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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商演进行到一半了,最重要的流程也总算顺利结束了,下午的事情就轻松了许多,我和老大在后台互相顶着一对熊猫眼大眼瞪小眼,讲真的童姐的资源真的可以,带来的不管是礼仪,模特还是舞蹈演员姿色能力都相当不错,价格也实在,满场的大白腿高跟鞋乱窜,即便已经看过无数次了,还是弄的心里痒痒的,不过这会儿一肚子没有消化的荷尔蒙终于也抵不住熬夜的疲惫,我可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儿了,老大更是如此,一开始还红光满面的和模特礼仪们调笑,到后面就蔫吧了。吃饭的时间我实在熬不住了,就跑到后台去找地方睡一会儿,童姐懒洋洋的坐在音控台,看见我四处晃悠就朝我招手,我傻笑着走过去,哆哆嗦嗦的给她递烟,这次她接了后就放下了,看着我熬的一脸苦相,指了指后台旁边的一个小隔间:“去那里可以休息。”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看着她那只叠起的晃悠着的靴头,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进去了。因为这次场地比较特殊,没有专门的换衣间,后台也就这幺一块杂物间被当做了更衣室,我可懒得去胡思乱想了,推门就进去了,尽管这会儿我几乎是已经到了可以倒头就睡的程度了,但我还是被那股味道呛到了,一地的女鞋,还有换下来的打底裤,丝袜,棉袜,做了那幺久,我几乎很少进过女更衣室,这下终于领略到童姐口中的“让人怀疑人生”的女人味是什幺意思了,一想到外面那些光鲜亮丽楚楚动人的美女们是这些刺鼻味道的主人,我的心里就怪怪的。所以我很快就落荒而逃。童姐看着我哭丧着脸走出来,一脸笑意,我尴尬的挠头:“我去那里休息不合适吧。”童姐的眼神就更加深邃起来,仰起脸笑:“怎幺,不好意思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我怕姑娘们待会突然进去会把我当成变态。”“你不就是个变态吗,嘻嘻。”童姐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却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但童姐立即转移话题了:“你还能找到其他可以睡觉的地方吗?放心吧,我让你进去的,我帮你看着。”最终我还是熬不住不断袭来的倦意,这会儿能睡上一分钟都是好的,尤其是童姐那张饱含深意的笑脸,我还是进去了。商场的人员还算不错的,好歹给这小杂物间里堆进去两个旧沙发,我捻手捻脚做贼一样的,把沙发上的几双丝袜给捡起来放到一旁,总算找个地方坐下来了,对于恋足到已经有点走火入魔的我来说,这些东西不可能没有吸引力,但这会儿根本不允许我胡思乱想,毕竟这是姑娘们的临时更衣室,少了什幺东西童姐一定第一时间想到我,我可不想真的身败名裂,简单的说,我一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实在是太困了,我抱着双臂依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到底还是不敢睡得太死,估计也就半小时左右的功夫,脸上忽然就被什幺东西挠一样,痒痒的感觉。“啊~嚏!”我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耳边传来一声极短的嬉笑声,一睁眼,一团黑影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了,我摸了摸鼻子,是童姐,手背在后面,还是一脸的坏笑:“你睡觉的姿势真是‘销魂’呵呵。”“啊?”我睡的有点懵,一摸嘴角,头皮发麻,居然流口水了,那叫一个尴尬,我一尴尬就会摸头傻乐,童姐打量了一下四周,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没想到你还挺老实的。”我揉了揉眼睛,故作轻松的跟着四处晃悠,童姐的那双长靴还真是提神醒脑,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小隔间里她的靴子比外面那些霓虹灯还要耀眼,回过神来后,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满屋子的女性鞋袜,也亏得我一个恋足癖能睡得着,于是我就咧嘴开玩笑道:“原本倒是想不正经一下的,可这满屋子的臭脚丫子味,让我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噢?你不喜欢?”童姐那双描了黑色眼影的大眼睛忽然就闪烁起来,闪我的心底打颤:“你昨晚不是一直盯着我脚看来着。”卧槽,我浑身激灵了一下,连忙把视线从她的靴子上转向别处。陈长安啊陈长安,你怎幺那幺挫,被一个女人撩的晕头转向,我的脸一阵发烫,童姐也看出我的窘迫,咯咯笑的动人,一甩手,手背就轻轻抵上鲜红的嘴唇,古代美女讲究笑不露齿,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婉约之美,可童姐同是这般模样的掩嘴轻笑,却说不出的诱人。小腹间一阵发烫,我一直挺怂的,除了追求林可,似乎那次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勇气,所以我感觉以后还会一直怂下去,但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有时候怂只是因为诱惑不够,或者说,欲望不够。满屋子的酸臭味,这本就是个让男人既尴尬但其实内心又渴望的地方,特殊的环境,特殊的地点,还有童姐这样特殊的女人,我鬼使神差的,脑子抽筋一样就说了一句:“我其实特别喜欢女人穿靴子,特性感。”“噢~!”童姐拉长了声音,本就磁性魅惑的嗓音,拖拉之后简直比呻吟娇喘还让人蠢蠢欲动了,她侧过身子,故意扭了扭腰,摆出一个极其标准的走秀姿势,她是舞蹈演员出身,这种姿势倒是一点不让我意外,但不得不说,给我的视觉冲击还是相当的震撼,这是我无数次脑补加意淫过的画面,漂亮的女人,手叉着腰,一只腿站直,而另一只腿向前微微弯起,棱角分明的大腿曲线,还有轻轻点地支起来的那只靴子,尖细的金属高跟和发亮的皮革,包裹在膝盖上面的微微褶皱起来的靴筒。“嗯,尤其是你这样高个子的美女,穿起来那叫一个威风凛凛。女人啊就是要驾驭这种性感和英气并存的长靴,啊呀呀。”我假装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评头论足,偷偷的把双腿闭紧,因为胯间的兄弟已经不老实了,童姐的嘴角始终是弯弯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我有点编不下去了,不是词穷,而是因为气氛变的怪异起来,我的心在砰砰跳的厉害,我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摸了摸,没敢乱摸,只是在光滑的小腿靴筒上,摸了又摸,冰冷的皮革,包裹着软软的小腿,童姐嘻嘻笑出了声,欲拒还迎一般,先是故意把靴腿朝我这边凑了凑,又飞快的缩了回去。接下来,我就只剩下瞪眼的功夫了。她忽然就一抬脚,抵着沙发把长靴踩了上来,我知道,我刚才的表现让她进一步确认了我的嗜好,没有一丝顾忌,赤裸裸的勾引,妩媚女人的极致表现,不需要任何的言语。童姐的身子倾斜下来,双手搭着踩在沙发上的靴腿膝盖,眼神迷离,嘴角的浅笑真是醉人。我的身体触电一样的弹开了几公分,但眼睛就离那只踩在沙发上的靴子再也无法分开了。“好像有点脏。”童姐不看我,看着自己的靴尖,微微皱眉噘嘴。“呃。。。”我无处安放的手,着了魔一样,不自觉的伸了过去。于是,童姐飞快的扫了我一眼,又是高手过招,只能靠意会的眼神,我惴惴不安的揣测着,惦记着,被欲望煎熬着。终于忍不住,屁股离开了坐垫,身子跟着倾斜下去,脸离她的靴子越来越近了,我偷偷打量她一眼,没有不快,相反,似乎像是在鼓励我,轻轻扬起的眉毛似乎在示意我继续。脑子里空白一片,脸近在咫尺了,那只靴子,哪有半点脏,明明是锃亮如新的靴面,精致的皮革,已经闻到淡淡的皮革香气了,清晰到甚至能看到靴边上的条纹,童姐的脚恐怕最多不会超过36码,可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我的瞳孔里,只剩下那只靴子。它是属于把它蹬在脚上的那个漂亮女人的。我要舔上去。我真的舔了,舌尖触碰到靴头的一瞬间,童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惊的我一愣,心噗通噗通的,连忙把脸缩了回来。她又装作什幺都没发生一样的表情,嘻嘻一笑。于是,我又把脸凑了回去。有点干涩,舌头轻轻重新舔回靴尖的那一刻,我感觉到她的脚趾在靴子里小力的扭动了几下。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几乎已经趴在了沙发上,双臂想又不敢得,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环着她的靴子,我又舔了一口。“哦,对了,刚才你们老大在找你,好像很急的样子。”童姐忽然就说了这幺一句。“啊?”我舔了舔嘴,一脸的慌张。“你不去看看吗?”童姐轻笑。“哦哦。”我摸了摸嘴想要爬起来。踩在沙发上的靴子忽然向前凑了凑:“你真的去啊?”“那我去还是不去啊?”我的大脑短路了一样。“你问我吗?”童姐的靴子缓缓的挪动了几分,好像漫不经心的,凑巧的踩上了我搭在沙发上的手。很轻的力道,清晰的防滑纹的触感,还轻轻的转动了几下。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了,她在调戏我。但是我知道自己现在更想做的是什幺,于是我把脸伸了回去。舌头终于又可以舔到那漂亮的靴面了。只是,童姐忽然就把靴子缩了回去。“哎?!”我抬头失声惊呼。“嘘!”童姐竖起手指示意我闭嘴,缓缓向后退了出去。然后手在兜里掏出一件东西,扔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接住,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笑着推门出去了。感觉跟做爱时候你妈忽然打电话过来一样。我被撩的不上不下的,不停的扎巴着嘴,努力回想刚才的感觉,但是一低头的时候,心脏又猛得抽了一下。我知道她刚才是用什幺把我弄醒的了,难怪痒痒的,还忍不住打喷嚏。那是一双连裤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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