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伶从头到尾也忽略了莫邑脸上也有个手印。
虽然颜色己经变浅,可是还是让有心人看得胸口发烫。
就在莫辰伶踏出门的一刹那,夏祺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也对你很失望。」莫辰伶脚步停了停,知道这是在对他说,可是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夏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地站起来穿好衣服,体贴地把房门关后锁好,再走到莫邑面前,捧起他的脸,看到他渗出了血丝的唇,和泡满泪水的红眼睛。
手轻柔地抚上他红了的一边脸,扯扯嘴角问,「痛吗?听说被女人打很痛哦,不过被猪打了就不同,一下子就不会痛了,就像你现在一样。」
莫邑听了,噗吓的小小笑了一下,可是随即好象噎住了般,原本小小上扬的唇振抖了起来,直到夏祺马上把他拥在怀里,莫邑则立刻用力的扯着他的衣领,把自己的脸埋进夏祺的衣服,才凄凄惨惨大哭了起来,嘶哑地胡乱哭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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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祺,我的胸口那儿好痛啊。
是病了吧?我快要死掉了吧?是得了绝症了吧?是喝了毒药了吧?
是胸口被人剖了开来,把心取了出来了吧?
好痛、好痛啊。祺……祺……
如泣如诉般,哭得夏祺的心也揪在一块儿。
思索了一下,夏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看来要哭一大场的莫邑,开始细细地说起他们刚刚发生的事。
由一开始如何被人叫醒,至到莫邑闯了进来的片段,夏祺都详细地说给莫邑听。
莫辰伶给不到你的,我来给你,小邑。什幺也可以,生命也可以。
他不向你解释,我来解释,多少次也可以,一生一世也可以。
小邑,莫辰伶他……不能给你幸福。
第二十章
莫邑嗓子都哭得哑了,只能趴在夏祺身上闭着眼,时不时有一两声哽咽,夏祺就这样抱着他,静静的任太阳落下,直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
彷佛很久以后,夏祺开口了,也不知道莫邑听不听到。「小邑,我……想了很多很多。」语气很温柔,「莫辰伶他真的不适合你,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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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莫邑仍然闭着眼没有反应,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应否继续说下去。「小邑,或许你不知道我的心意……不过,无论如何,我现在还是告诉你吧。」抱着莫邑的手紧了紧,
似是紧张,似是忐忑。「我爱你,小邑。」
怦着呼吸,等着莫邑的回应,可是,莫邑却久久不动,夏祺小心地看了看他,「小邑?小邑?……」睡着了吗?
夏祺看着睡了的他,心情很是复杂,莫邑听不到他的告白,心中不知是怅然若失,还是松了一口气。
「小邑,离开他,跟了我,一切就会变好了,不是吗?」他自言自语,纵使莫邑听不到。
夏祺把莫邑抱紧一点,长手一扯,把床上的被子扯了一下来,一把盖在两人身上,再把脸轻轻的在莫邑的发丝上厮磨,过了一会儿,也慢慢的闭上眼,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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