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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思是我的四大闺蜜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如果老公知道我同她约会,即便是台风登陆、地震海啸也会开车过来接我”的人。
这起源于当我们每人喝了两瓶红酒,觉得马路特别宽的时候,她都会开着一百码速度的飞车送我回家。
这马路修得,简直太宽了,真特幺浪费。我几乎每次都能听她在飞行途中念叨这句。
刚来上海时,我们曾经一起在一家公司上班。我做副总的时候,她就是财务主管,每次出差,我都帮她带回一包东西,她也每次都亲自帮我贴好发票,快快的把钞票数出来。
那时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也是一个女人,姓吴,早年离异,四十来岁,身高一米五八,两眼分得很开,她仰头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是怀疑她找不准焦点。
记得某一年,在南亚。
我们一起裸身泡在沙滩别墅后院中的水池里。
我眯着眼睛,感觉身上落下一些细细的沙砾,睁眼来看,扬落起了细细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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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姐没有起身的意思,她把头转向我,慢慢的说,夏,我有些累了,打算把总经理的位置交给年轻人,我自己打算今年过后就不多来公司了。我静静听她说下去。
你知道,公司就两个副总,你,还有宋。宋是个老实人,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辅佐他。我知道你会不服气,因为十个宋也赶不上你,你漂亮、年轻、果断,利落,以后会独自打出天地。可宋不一样,他离了我什幺都干不成。
她跷起一只腿,放在池沿上端详片刻,然后有些羞涩又有些憧憬的接着说下去。
你知道吗,他小我十五岁,但对我很好,他一点也不嫌弃我老,甚至那个之前都愿意舔我的脚趾头。我知道她是真的爱我的,像我这种老女人,还能要求什幺呢。
她说完这句便垂下头去,良久不语。
来到梳妆镜前,我让小白跪直身子,骑到她肩膀上去,看着镜中的自己。
旧年已过,时至今日,夏的容颜也大不如昔。我掏出包中的口红,慢慢的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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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些支撑不住,我已感觉她的脖子不住的战栗;我还穿着瑜伽的紧身薄运动裤,屁股已被汗水染湿了一块。
我立起来凑近镜前看自己的样子,猩红的唇命令小白向前跪一些,凑过头来,埋进我的臀里把汗水吸干净。
她小心翼翼双手扶住我的大腿,把脸深深的埋进去,我整理着嘴角,往后靠着慢慢坐在她的脸上。
那天的雨,就仿似今天,冰冷、游离。我知道我在那家公司的前途就此中止,我走回自己的房间,电视里正放着二战的纪录电影。
德国的坦克师止步在敦刻尔克的海滩附近,然后是没用的戈林指挥飞机高高的飞上前去。
我一声不响的回国,一声不响的悄悄将客户转移,再在某个夜里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一声不响的独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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