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逼着我去相亲,”她说:“她说我都27岁了,该结婚了。每次打电话时都要催。这次回去,她直接质问我说,我怎幺还没带男朋友回家。然后她就逼着我去相亲,还是两次。”
我只能没用地安慰她:“那真是委屈你了,小涵学姐。”
“那两个男的中,有一个是公务员;虽然他家里还算有点钱,但他本人完全是直男癌,我跟他没聊两句就先走了。另外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比我老了整整七岁;他以为他自己条件很好也就罢了,在问都不问我就在我面前抽烟,哎……”
说到这里,吴小涵竟忽然低下头看着我:“真的,和你比起来,那些男的简直是垃圾。我不知道我妈妈她怎幺想的,不准让我找比我小的,不准我找还没毕业的,却连那种人都看得上;就因为他们在本地都有好几套房?”
那两个“不准”,或许就是针对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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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逼着自己说出自己也不愿去面对的事实:“没事的,小涵学姐。你肯定会遇到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
可吴小涵低下头看着我,继续说:“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我遇到过啊。可惜现在却只是我的M.”
我听到这话后,立刻红了脸。
可我知道那两个“不准”,知道我和她没有可能。
我只能说出让我自己心里都微微作痛的话来鼓励她:“小涵学姐,你也肯定……肯定也会遇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
她苦苦地笑了,问我说:“那到时候你怎幺办呀?”
“我?……”我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伺候你们俩,可以吗?”
“傻瓜。”她摸着我的头,感叹道:“怎幺可以那样。”
沉默片刻,她又安慰我:“放心吧。我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谈婚论嫁。我现在只想和我的M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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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依然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没有睡觉,而是一边查着资料,现学着现写了一个脚本,来帮吴小涵自动整理数据;这样一来,她的工作压力大约可以稍微小一些吧。
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退烧了。
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我也没有时间再继续黏在她的身边——毕竟,我在实验室里也积压了一些该做的事情了。
似乎,在现在这个阶段,只能和她各自忙碌,没有朝夕相处的条件。
多希望自己能早点毕业呢——说不定,那样就可以每天都能见到心爱的吴小涵了呢。????????
几个星期又这幺过去了。
从那次在教室里被她残虐算起,我已经有将两个多月没有解开过贞操锁了。
终于到了一个我和吴小涵都稍稍闲下来的周末,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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