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垃圾,也有尊严,这些臭男人把我当什幺了?我急了,一口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然后扭头就往外跑,军爷你妈逼,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回家脱你妈去。小子手脚真他妈快呀,我还没拽到门把手,他就扑了上来,把我摁到地上,骑在我身上,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上撞,咣咣咣,小逼崽子,下手是狠,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早已被剥的精光,屁股后头,火辣辣的疼,竟有一根鸡巴在屄里耸动,三米之外,那个叫军爷的,一脸冷漠,拿着手机正在拍摄,边拍边骂,你他妈的倒是真不挑食,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小伟憨笑道:这不是执行您的命令幺。军爷瞅见我眼睛睁开了一下,又紧紧闭上,对小伟说,这货醒了。小伟又使劲儿捣了两下,然后转到我脸前,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仰面朝天的对准镜头,另一只手撸着腥臭的鸡巴,黑亮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在我脸上乱戳,我想躲开,又想靠近,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熏的我浑身酸软,几分钟后,他射了,精液磅礴而出,打在我面颊上,顺着鼻翼两侧,流到我的嘴唇。泄欲之后的小伟把我随手一撂,自顾自的走了,我屈辱的趴在床垫上,无力的喘息,甚至连擦拭一下脸上腌臜的力气都没有。军爷点上一支烟,说:大姐,对不住了,没办法,我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使劲儿聚拢自己的思维,可还是像碎片一样,完全集中不到一起来,清晰的感觉到黏稠而冰凉的液体在我的皮层流动、凝结,刺鼻的豆腥味笼罩了我整个世界,令我呼吸困难,我的食道在颤抖,甚至胃也随之痉挛,小伟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我的内裤扔过来,意思是让我擦一擦,可我不想动,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垫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一方面是委屈,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又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贱货,因为我居然生出了尝一尝精液的滋味的念头,就在我天人交战、拼命抵制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我的舌头已经伸出了我的嘴,在贪婪的搜寻唇边的肮脏液体,仿佛那是世间难寻的美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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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对小伟打招呼:我走了,剩下的你跟她说吧。小伟贱笑道:我办事儿,您放心。
军爷走后,小伟搬了把椅子,二郎腿一翘,舒舒服服的坐在我旁边,自顾自的说:我知道你咋想的,舍不得我们家可爱,所以才偷窥的,可你不该碰到军爷,那位爷身份特殊,撞上了算你倒霉,你也甭打听,知道开罪不起就行了。军爷跟你一样,也是同性恋,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双的,在军爷这儿我就是一雌,愿意做小,在可爱哪儿,我是大老爷们儿,我愿意给军爷做奴,我服他,可我跟女人不行,再好看的女的,我都放不下身段儿,再喜欢,也就那样了,远不到迷恋的地步,你崇拜可爱,我早瞧出来了,要不是我跟她吹耳边风,她也不能接受你,可你并不知道做奴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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