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关择言。他一手把她拖回来压在门上,低头对她粗暴地吻了一番,很快便探手到她衣摆下,灵巧地解了内衣扣子。
安芮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他在门板上做过,却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让她觉得木板原来也能这样冷这样硬。当他的手盖在她那团软肉上带着惩罚性地揉捏的时候,她颤了一下。胸前的小点点很快被他逗得直挺挺硬邦邦的。她抬眼看他,他却垂着眼帘。她垂眼从自己胸口的衣领看下去,雪白肌肤上几块捏出来的红痕特别刺目。
关择言把手往下移,拉下她的裙子拉链,长裙直接垂落在脚边。
他探手进去的时候,安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
关择言终于抬起眼看她,“为什幺?因为他吗?苏以让?”
“不是。”
关择言笑起来,“不是?”他眼里有浓重的墨色,他定定地盯着她好一会才又笑道:“你当是我傻子幺,安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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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怎幺想,我都只能告诉你,我不想做只是因为不想做,不是因为苏以让。”
关择言一手便扯裂了她的衣服,内衣松垮垮地挂在两只手臂上,雪白而又带着几抹嫣红的胸房刺激着他。他低头就咬了上去,“轮不到你想不想!”
他是真的咬,虽然没下狠力,但仍旧出了牙齿印,而且乳晕上是最最嫩的地方,安芮疼得一下子弓了腰蹲下去,嘶嘶地吸着气说:“我来月经了。”
“前几天亲戚刚走,这回又来了?!骗谁呢!”关择言把她抱起来放到鞋柜上,一手勾下她的内裤。
卫生棉上还有大滩的血迹,正是量多的日子。
安芮捂着一边胸房,磨着柜子的边缘跳下地,“是真的来了。”
关择言一言不发地铁青着脸色看她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她没有关房门,接着便很快听到了水声。他坐到露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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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在床上坐了好久,终于还是出去。今晚的风有些大,把露台的落地窗帘吹得猎猎作响。满屋的浓厚烟味,只看见露台上一星点红光。她把窗帘扎好,把露台的吸顶灯开了,走过去拿掉关择言手上的烟摁掉。“洗个澡去睡吧。”
关择言不说话,也不看她。
气氛死沉,唯有风在鼓鼓地吹。
安芮站了一会,看他没有反应,便转身回房了。
关择言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但没听到上锁的第二重声音。他重新抽出烟,竖着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凑在嘴边,打亮打火机,把烟点着,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再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安芮第二天天没亮就醒过来了。天上无云,灰蓝色的,极高远的样子。旁边的枕头和床单都十分整齐,没有折痕,关择言不在。她梳洗完毕出去,看见关述正在厨房弄早餐,当然没有穿任何衣服。昨天夜里,那个气氛,关述把车钥匙放回桌上,就悄悄回家了,关择言在露台抽烟的时候,心情很差,就给关述发了一个短消息,让关述一早来做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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