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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暗杀失败被催眠了玩脚(20)


女人终究离不开男人。哪怕在这个或信奉或厌恨着朱觉的女人的群体里也一样。
程参谋一开始对我没有太多的办法,这因为我对于他显得过分年轻,同时我又太被动,我在等待这位年长的男子引导我,或者说引诱我。但当时程参谋无法弄清我到底有没有过性经验,这将决定他怎样对待我。我就是像白腚那样坐着,我听见程参谋问我:掘墓人覆灭之后,你跟我们扫墓人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吗?我说应该有的都有。他显然不是想问这个,过了一会他只好直接问:你有主人吗?我笑笑没说话,他有些窘。我想他还是没搞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处女。我无辜地坐着,程参谋不停地喝茶,后来他想起来放舞曲,音乐一响他就放松了,他说:咱们跳舞好吗?我说我不会。他说怎幺可能呢,我来教你。他把我拉起来,我咯咯地笑,很像一个放荡的女孩。程参谋从我的笑声中感觉到了性的意味,他一把搂着我,他的气息就在我头发的上方,它们像一些春天的灰色兔子在原野奔腾,肥硕,健壮,不可阻挡。如果是现在,我可以用生猛海鲜的“生猛”二字来形容,这样就更生动和通俗一些。他的气息侵入我的全身,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触摸到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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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就是肉体,就是嘴唇和手指,它们真实地抵达了它们的彼岸,这种抵达毫不费劲,就像地心引力吸引任何物体一样轻而易举。我听见这些气息散发的地方发出我的名字的呼唤:“坏坏,坏坏……”简直就像白腚还是黑猫时对我所说的那样。这声音携带着气息,小声而变形,有一种奇怪的柔软和一种奇怪的坚硬混合其中,使我感到它不是出自程参谋的口,而是来自他身上某个隐秘的器官。
有一种潮涌在我们身体的中间漫洇。我看到白腚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重叠在一起,窗帘的缝隙使我们只看到这些,我听见他们的声音在床铺和圆凳的上方撞击,她发出的叫唤被一种强大而结实的东西堵住,血液奔流的声音在画外隆隆作响,像瀑布、林涛,又像火车行进的声音,我们体内的液汁就是这音响的源泉,飞湍的激流在我们的身体内,我们的身体在飞湍的激流中,肉体就是激流,我们从高处往低处流淌,超出常规的速度使我们骤然失重,体内被抽空又被充塞,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顺流而下,水花飞溅,我们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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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腚和我,掘墓人残存的姐妹,我们体内来自同一个恶臭男人的汁液使我们闪闪发亮。

白腚搬来之前这个房间堆放着过时的公物,那些褪色的写着“拒绝朱觉”“打倒投降派”“打倒腐败的男性分子”“女人万岁”的横幅,令人想起掘墓人还能公开反抗扫墓人的年代。它们早就不被使用,杂物房的木门一直未被开启。掘墓人遗址向来不允许住人,白腚为此找遍了她所能找到的扫墓人的所有领导,至于直接负责管理这块遗迹的程参谋,她更是找了许多遍,这种频繁的接触使我感到有些暧昧,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呢?我想我如果是白腚,我很可能作出某种交换,一劳永逸的事情太有诱惑力了。当然这里有一些理论问题使我们感到迟疑,但在我们的生存中我们总是行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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