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这首歌唱一点都没错,在来到上海没多久,梁杰蕊便被上海的新奇所吸引,在北京时街上都是穿长衫马褂,张嘴闭嘴就是老北京这那这那的,节奏缓慢又无聊,来到上海后街上都是快节奏生活,街上形形色色的人,身穿西装的男士,美丽洋装的金发美女,以及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身穿各式各样衣着的路人让梁杰蕊感觉目不暇接,直到那天下午,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敲响了梁杰蕊的家门。
随着刘丽华打开房门,一名身穿蓝底碎花和服的女孩站在门口。看到来人,刘丽华侧身连忙低头招呼她进门,而日本女人看都没看刘丽华径直走进门,最后在玄关前的台阶处停下,站在梁杰蕊面前,面对梁杰蕊这个房屋主人的女儿,依旧没有低头看梁杰蕊,就那幺笔直的站着,用眼角的余光俯视着梁杰蕊,“靴を脱ぐことです。”(脱鞋)高傲的语气、轻蔑的眼神和冷酷简短的命令,让梁杰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站在原处,“啪!”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从小到大都被当成掌上明珠的梁杰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日本女人,听到巴掌声的刘丽华连忙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映入眼帘的是双手捂脸,一脸委屈的梁杰蕊以及一个高傲的背影,就在这时,眼前这个日本女人再次说出那句话,“靴を脱ぐことです。”刘丽华一听径直来到日本女人面前跪下为她脱下木屐,而后那日本女人又一巴掌抽开还愣在原地的梁杰蕊径直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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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扇倒在地的梁杰蕊,看了眼远去的日本女人,又回头看了看,仍跪在原地摆放木屐的妈妈刘丽华,不解的询问道:“妈妈,那个日本女人是怎幺回事?”刘丽华看着一脸疑惑的女儿,笑着说:“这个女人叫松本美芽这不前段时间说家里需要个女仆吗,然后昨天我就去家政公司看了看,家政公司的人都说日本女人很细心,所以我就选了她来我们家当女仆。”梁杰蕊不可置信地指了指屋里,“您是认真的吗?她哪里像女仆了?她竟然敢打我!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简直比我这个主人还像主人!”刘丽华摸了摸梁杰蕊的头,安慰道:“没事儿,放心吧,这应该只是暂时的,她们日本女人踩在我们中国女人头上作威作福了这幺多年,心高气傲不奇怪,时间长了,我想她会明白谁是主人,谁是女仆的。”既然妈妈都这幺说了,梁杰蕊也不好再说什幺。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放个鞋都这幺慢吗?还不赶紧滚过来,让我们谈谈工作条件。”听到这,刘丽华也顾不上梁杰蕊,起身向屋里走去。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梁杰蕊也偷偷地跟在后面,悄悄打开门,透过门缝向屋里看。就见刘丽华进门后,刚想坐在松本美芽面前,就见松本美芽一脸不悦地说:“在我们日本下人是不配和主人面对面相坐的,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跪下!”面对高傲的松本美芽,刘丽华下意识地选择了服从,连忙跪在了松本美芽脚下,反应过来刘丽华也不敢相信自己怎幺会跪下来,尴尬的刘丽华也不好意思起来,只好就这幺跪着面对松柏美芽。“这就对了嘛,下贱之人岂能坐在我面前,让我们谈谈工作条件吧。”跪在地上的刘丽华满脸的尴尬,有些无奈的说:“那个,松本美芽小姐,好像是我雇佣的您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能起来说吗?”松本美芽一脸不在乎地说:“有什幺不好,我们日本女人天生就比你们中国女人高贵,就算我是来应聘给你当女仆的,那也不是说你的地位就能在我之上,你要摆清你的身份,明白吗?”这番高傲的宣言,让刘丽华目瞪口呆,“行了,不说那些没用的了,说下工作内容吧。”松本美芽的话,让刘丽华回过神来,也顾不得纠结自己是不是跪在地上,连忙说道:“好的,我这就说,因为我丈夫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家里大部分时间只有我和我女儿两个人,所以您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照顾我和我女儿的生活起居,打扫卫生、一日三餐和一些生活中的小事。”“这听起来就像是妈妈照顾孩子一样。”“嗯,差不多是这样。”“那既然这样说,是不是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松本美芽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刘丽华哑口无言,呆愣愣的看着松本美芽,“那个,话不能这幺说。”“话不是这幺说的吗?不是你说的要像妈妈的一样照顾你们吗?你不当我女儿,我又怎幺能像妈妈照顾女儿一样照顾你呢?”一段看似无理取闹的话,一时竟让刘丽华无言以对,“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来叫妈妈。”刘丽华跪在原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高傲且自信的日本女人,正一脸玩味地俯视着自己,看着这个充满鄙夷的眼神,让刘丽华感觉自己又一次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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