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头。
然后,玉洁妈妈就进去了,去到桌上吃饭。
和那严婆子母子一起,成了一家三口、乐也融融吃晚饭的光景。
只有呆在阳台的我,隔绝于外,是毫无疑义的外人。
饭后,那憨子很猴急,缠着玉洁妈妈要进卧室。
玉洁妈妈娇声发笑,逗了他一会,就果真进去了。
她们将要干嘛,我岂能不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
我从前常常有过,玉洁妈妈终有一天弃我而去的恐惧。
却从未试想过,这份恐惧的实现方式,竟会是如此的瘆人——玉洁妈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憨子彻底霸占了,并且将为他生儿育女……
若有早知,我情愿在当初,早早就让玉洁妈妈改嫁给那个“奸夫”,也好过如今。
那个“奸夫”,最起码是个脑子灵光的成年人,懂得敬重和爱惜玉洁妈妈。
我悔之晚矣。
……
我很不忍看见玉洁妈妈成为别人家媳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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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不忍离去。
我每天都躲在阳台,隔着玻璃门,听着、看着玉洁妈妈和严婆子母子的日常。
玉洁妈妈提醒过我,该搬出去了,别惹得严婆子不满。
但我不为所动。
明明这是个伤心地,可我竟然情愿留在此地继续伤心,也不肯走。
我是脑子有病吗?
是的,病因只能是玉洁妈妈。
不管她变成什幺样子,也仍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妈妈。
这是恋母病,病入膏肓了。
纵然如此,但按理说,我最终还是会离开的,不外乎或早或晚而已
但意料之外的事,先来了。
这让我得以留下来,并为此而付出了悲哀一生的代价。
……
玉洁妈妈怀孕已有三个月,严婆子领她去照看胎儿的性别,得知是女婴,便要求玉洁妈妈打掉胎儿,理由是头胎必须是男孩。
这种无知又无理的要求,玉洁妈妈当然不从了,宁愿受罚也不肯打胎。
于是,玉洁妈妈就被罚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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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婆子搬出了以往所用过的全部惩罚手段,一股脑的砸给玉洁妈妈。
每天中午不许吃饭。
每天包揽所有家务。
每天罚跪两个小时。
每天抽打十下屁股。
饿一顿和做家务两项,玉洁妈妈都受得住。
但罚跪和抽屁股,玉洁妈妈就连连叫苦了。
连续跪两小时,膝盖会又痛又麻,跪完都几乎没知觉了,不像是自己的。
抽屁股,就更痛苦了,所用的道具是鸡毛掸子,是一支又硬又细的竹枝,使劲抽打在屁股肉上,会教人痛得喊救命。
这些非人的惩罚,每天都施加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除非玉洁妈妈肯打胎,否则绝不停下。
我心疼欲死,想要替她出头,但被她喝止了。
她决绝的表示,这是她们潘家的家事,和我无关。
她这个态度,伤透了我心。
我悲哀的意识到,她完全没把我当儿子,视我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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