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
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而直入
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
尿液给吞进肚子里。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然后就要
离去。「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我哀求着,有早
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
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拉啊。」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
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
泄还是令人难堪。「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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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幺也排不出来。「没
用的东西……」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她离去之后
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我在笼内睡
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
少。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听着声音,
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
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唉呀,怎幺又养了
一条大狗啊?」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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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大姐……妳……」「原来是大便了,
难怪这幺臭。」「唉,大姐,你听不见吗?」那妇人把我身下的铁盘拿去清洁,
喃喃自语却完全不跟我对话。我无奈,只能靠着铁笼看她打扫。妇人打扫到一半
才发觉到我下体的异常,愣了几秒。「原来是丽铃说的那只杂种。」妇人的口气
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后面吗?」姊姊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妇人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喘息声。她们似乎在厨房里爱抚着
彼此。随后又悄然无声,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进了狗房。
灯光骤然开启,姊姊与王姐一起走进来。两人的身上都只围了一件浴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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